徐载靖皱眉看过去,点了点头。
一旁的船工道:“两位小爷,那是罪配军,被发到此处做苦役的,不好好干自然是要挨鞭子。”
船工又指了指右边道:“您看那边是河卒,还有附近村落的百姓,自然是不用鞭子的。”
距离近了,号子声清晰了很多。
先是细细的一声
‘不顶风呀嘛’
后面是河卒纤夫的闷闷的一声
“吼嘿”
那袁家的船开始向前动了起来。
‘悠悠拉呀嘛’
“吼嘿”
那船被纤夫们拉着在河面上拐了过去。
青草从船内走了过来,抱着两个手炉,递过来一个道:“公子,大娘子让我给您的。”
“烨哥儿,这是给您的。”
两个人穿着厚实的棉衣,抱着手炉,
徐载靖静静的看着河边不远处,
视力很好的他,看到了河岸高处有村落,村落里有还算新的泥土墙围成的院子。
村落靠近岸边的地方就是纤夫们在拉船
纤夫们的身旁,有一个可能是拉船百姓的小孩儿,背上系着一个大大的灰黄色葫芦,两条大鼻涕都冻在鼻子下面了。
小孩儿用冻的通红的手揉了揉鼻子,
随后旁边好像是有人喊他,小孩儿赶忙跑了几步,递上了葫芦,一双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徐载靖看了看手里温暖的手炉,
在河卒纤夫们的号子里,回了船舱。
过了小半天,船工在外面喊道:“贵人们,来船系绳子喽!”
这是提醒女眷避一下。
舱内,
徐载靖让青云和稚阙二人抬着一筐铜钱,走出了船舱。
此时岸边不少纤夫都站在岸边不远处,
三位河卒驾着小舢板缓缓的靠近,上面有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道:“四叔,这旗子上是什么字?”
“字?老子不识字儿!但知道都是惹不起的,不小心伺候打死你,都没人敢追究的高门大户。”
徐载靖此时走了出来,看到了舢板上的三人。
他拱手道:“可有能做主的虞侯?”
小船上三人看着这一身富贵,一块料子能让他们干小半年的贵公子面面相觑。
“小爷,我们是河卒,当不起这声称呼,不知贵人有何事?”
徐载靖道:“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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