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坊的节妇的敬意。
本州通判的大娘子王氏的亲姐姐在汴京,定是知道了忠勤伯爵府纳了个唱戏的戏子为妾,相信她这段时间会安静一些,不会在再用自家父亲配享太庙,姐夫家中累世官宦的官场关系来贬斥她看不上眼的同僚女眷,继续和自己别苗头了。
知州和通判是同僚,但是大娘子们还是比一下家世、娘家和女婿的。
这时,彭大娘子屋外一个是声音传来:“母亲?我回来了!”
屋外彭大娘子的贴身妈妈也喊着:“大娘子,三姑娘回来了。”
洪家三娘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小将军进了屋里。
“三娘,诗会可还好?”彭大娘子从桌上抓起一个蜜饯问道。
“自然是好玩的,今日您女儿我又是一手咏风的诗,被评诗会第一呢!”彭三姑娘得意的说着,顺手拿起了桌上汴京来的书信。
“你!去之前就告诉你了,这是人家提举家女儿为了议亲扬名的,你去夺了头彩!你是真的不听话。”彭大娘子说道。
“娘,是她自己诗才不行,关我什么事啊?”
“那盛家的大姑娘可去了?”大娘子问道。
“自然是去了,作了个看得过去的诗,输给我了。”
“你再仔细思量一下,人家是不是输了。”彭大娘子道。
这姑娘道:“嗤,又是藏拙的老一套。”
因洪知州年纪比盛紘大些,所以嫡三女的年纪和华兰相当,彭三姑娘和华兰作为扬州前二的实权官员的女子,两人是有些别苗头的。
但是盛华兰雍容华贵,知书知礼,不会因为嫡庶而区别对待,更不会在一些对别人重要的诗会、品茶会上夺主办人的风采,坏别人的事。
在扬州贵女之间的行事,颇肖其父盛紘。
而彭三姑娘,自小被父母娇养,最重嫡庶之别,普通人家的庶女和她说话,她都很少搭理。
而且她最爱在人多的时候争个胜负长短,享受众多贵女们服输的表情。
作为知州嫡女,其他家的女儿们自然是让着不敢扰了她的雅兴,行事颇像彭大娘子年轻的时候。
所以,两个姑娘的地位相当,但是在扬州官员官眷女儿们之间朋友的数量相差悬殊。
看着自家女儿盯着汴京的信,彭大娘子嘱咐道:“如今勇毅侯得了圣眷,盛家大姐儿更是长在盛老夫人身前,这事你可别.胡乱传!”
“知道了,娘。”
彭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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