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来算是两代,徐载端算是第三代。
但徐家重新起势,主要还是徐明骅这十几年。
跪了一刻钟,徐载靖感觉有些无聊,起身快步挪了个凳子到身边,又拿了两個燃着的烛台放在凳子上。
在牌位前磕了个头后,徐载靖恭敬的捧起了那本徐家族谱和历代族人传记。
走到正中的凳子旁跪好,就着烛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了没多久,
有翠蝉捧着香炉走到了徐载靖身旁,
淡而清雅的驱蚊香气在祠堂里散了开来,经久不散,徐载靖被师父锻炼的鼻子能闻出来,
其中有几味香料一两的重量,就要十两金子来换,而且如今在大周还是个有价无市没门路买不到的情况。
略微一想,徐载靖猜测,许是自家姑祖母给华兰姐姐的陪嫁。
过了一刻钟,
又有谢氏身边的女使匆匆而来,没说任何话,
只是用谢氏陪嫁的名贵细密的轻纱把祠堂周围的窗户给罩了起来。
女使离开了祠堂,
徐载靖耳朵动了动,听着祠堂外轻声的问好声,道:
“要陪我跪,就进来。”
淅淅索索,
青草和云想姐妹三人掀开竹帘走了进来,
恭恭敬敬的跪在了门口侧边。
随后,青草挠了挠手背,花想挠了挠额头,她俩都被蚊子叮的起了包。
夏风微微的吹了进来,
扰的祠堂里牌位前的烛光晃动,
似是历代先辈在说着话,交头接耳的问着下面跪的是谁的不肖子孙。
徐载靖看着族谱,
忽的看到了和自家祖父平辈的徐家贵女,后面写着‘嫁探花郎宥阳盛家’。
徐载靖看着这几个字笑了笑,不知为何想到了记忆里盛紘在盛家祠堂里的那些事。
不是被明兰试探,也不是惩罚杖刑林噙霜,而是后面盛紘打长柏之后不小心把鞭子扔到了盛家牌位上。
吓得盛紘赶忙给祖宗赔罪。
有些人说,盛紘跪拜盛家的先辈牌位,是一种对父权什么巴拉巴拉.
但是徐载靖却认为这不怪盛紘,
因为盛紘读书读了这么多年,老夫人请了名师指导,才中了名次靠后的进士,而盛紘的父亲条件没他好,却是一举中了探花。
就像某个行业,外行人感觉某人的成就似乎不高,但入了行的行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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