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徐载靖趁着给自己斟酒的时候,偷偷把竹筒给灌满了。
华兰扯了扯疑惑的载章的衣袖,示意他身前大补的甲鱼汤,载章也就作罢了。
孙氏和儿媳女儿皆喝了一盅羊羔酒,刚才不觉得如何,喝完后就感觉小腹一阵温暖。
等载章喝完了的甲鱼汤,
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
吃完了饭后便各自回院儿。
刚出了孙氏的院子,徐载靖就被安梅一下捉住低声‘勒索’道:
“把剩下的交出来!”
徐载靖无奈,将手里拎着的小酒坛交到了姐姐手里,
“算你识相。”
说着,安梅就把酒坛给了女使叶儿后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路上叶儿道:
“姑娘,你真厉害!”
安梅笑着道:“那是,他能逃得出我的法眼?哼!”
说完继续走着,来到了自己院子,安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满是欣慰,她又何尝不知是小弟在疼她呢。
“快,把你藏好的螃蟹放盘子里,嘶溜。”
徐载靖此时也回了院儿里。
跟着服侍的花想手里还提着一个小食盒。
进了屋子,青草和云想惊讶的看向了食盒,待食盒打开后,两人面上就有些失落。
经历过肚子疼的青草,可是把螯蟹当成了罪魁祸首,不敢吃了都。
徐载靖则是直接把手里的竹筒放在了桌上道:
“吃完后,每人喝一盅才能睡觉!”
一旁的花想赶忙笑着行了一礼道:“谢公子疼惜!”
看着青草和云想疑惑的样子,花想赶忙解释这竹筒里的是什么东西。
待三人边吃河鲜螯蟹,边分着将竹筒里的羊羔酒喝完后,
很快就变成了三只小醉猫,一起睡在了青草外间的榻上。
次日,
徐载靖晨练完回院儿的时候,
看到他的青草高兴的道:“公子,奴婢没肚子疼!”
“嗯。”
徐载靖摆了摆手。
来到孙氏院儿,却看到只有自己和大嫂谢氏来吃饭。
一问母亲才知道兄姐都有些身体不适。
去盛家的时候,
载章倒是和徐载靖一起走的,不过没有和徐载靖一样骑马,而是选择了坐车。
上车的时候还隐蔽的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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