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不上。
倒是载章坐在椅子上有些纳闷儿的问道:
“姥爷,咱们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家训啊?”
听到载章的话语,屋子里其他年纪小的也都是面露好奇的神色。
穿着锦缎棉袄的老人看着众人,叹了口气道:
“那自然是因为挨过饿,受过冻!”
“听祖上说,有一年立冬后就下雪,一直下了近一个半月还多,要不是当时正好庄子里的收成运到了家里”
“光是屋子就拆了三间木材劈了当柴火!”
说着老人颇为惆怅的摇了摇头。
屋子里的听众们面面相觑,这下了七八天的雪,城中就这样了,连下四十多天,又该是什么模样.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
说完了话,徐载靖和兄长对视了一眼后便站起了身,载章道:
“姥爷姥姥,既然家中没事,那么趁着天色还早,我和载靖便回去了。”
“这!要不先吃顿饭再走吧!”
大舅妈说完后,徐载靖姥爷摆了摆手道:
“这样的天气,路上难走!孩子们一片好心,就让他们回吧!到了徐家说不准天就要黑了。”
载章兄弟二人给长辈们躬身一礼,准备离去。
“你们俩再等会儿!”
徐载靖和兄长立即就走,原因自然是再不走就要留着过夜了,
八个人,中午晚上加明日一早三顿饭,消耗的食物虽不会比他们送来的多些,但也是不少东西了。
不如趁着天色还亮,赶路回徐家。
他们姥爷让二人等会儿,是给他们灌了四大葫芦的热糖水,备了十个肉馒头,六根火把,两个火折子。
葫芦和肉馒头都被一床褥子裹着,放在了他们带来放菜的竹筐里。
出门的时候,孙家的仆役护卫和小子们拿着刀枪弓箭把徐家八人送到了门口,
倪腾岳带着弟弟跟在后面,在堂屋里的几句话,他也想明白了徐家人对他们的挂念。
众人互相躬身一礼后,徐载靖一行八人走上了回去的路。
来的时候受伤的那护卫已经被敷上了膏药,怀里还装着几贴。
孙家不论自身还是姻亲绝大多数都是武官,家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类疗伤的贴剂。
出了孙家所在的巷子,
徐载靖八人,并未朝东回徐家,而是遥望着内城城墙,朝南继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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