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命令,两只大狗不再往前凑,蹲坐在了一旁。
那姑娘没在乎狗儿,关上屋门后直接走到了炉子前,放下水壶后,就把手背凑到了火炉上去。
床上的殷伯被子里的手伸了出来,挠了挠脸。
那姑娘烤了片刻手背热起来后,这才用碳铲加了块儿石炭。
“是,公子!”
“嗯,挺好闻的!”
徐载靖轻手拿过,平端着找了找重心后,又随意的舞了几下,随后他轻磕马腹,龙驹在跑马场上慢跑了起来。
一会儿寻书便牵着两匹龙驹之一跑了过来,
一个披着斗篷的姑娘走进来的时候,两只狗儿已经站起身摇着尾巴。
更何况徐载靖如今用的不是棍子,是一根重量惊人,前段锋利,后端沉重的马槊。
问着屋子里的酒香,这姑娘眼睛转了转看到了殷伯床边的酒囊,
拔开塞子,姑娘的琼鼻凑了过去,
冬日清晨的黑暗中,
那么千斤重的马儿呢!
马儿真的跑起来,人马的重量和速度加成之下,就是根棍子,它的威力也不同于往日。
踩着马镫上了马,徐载靖加上甲胄沉沉的重量坐在龙驹背上,
看着背对她的殷伯,这姑娘眼睛一转,将自己公子水壶上的盖拧开,悄悄将酒囊中的酒倒了一点出来在壶盖上。
东西碰撞的砰嗙声,
但是早已习惯的马侍寻书却是连后退都没有的。
马背上的徐载靖也凭借着腰腿的力量,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下了马,拍了拍隐约冒着白气的龙驹脖子,徐载靖在青云的帮助下脱了甲胄,
喝了水后,带着青草青云,主仆三人去了暖房中。
徐载靖到了盛家,晨读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
这个时候,
徐载靖的师父正拿着重新灌满的酒囊,看着跑马场,远处摆放着骑兵等高和人身等高的木质标靶的区域,碎木洒了一地,如同遭到了怪兽肆虐,一片狼藉。
那里有住在外院儿的白高国小孩儿们,正在高兴的在那里捡着碎木头,准备帮忙抱到徐家大厨房去当柴火,说不定能多得个厨娘给的煮蛋奖励。
而在盛家,
庄学究正缓步在温暖的讲堂中走着,
不时的停步看着某个小郎写的内容,
有时点头,
有时用手里的折扇指着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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