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清风楼,他和荆王家的孩子起了冲突,结果.荆王家的居然掏出了强弩,不仅射散了潭王幼子的发髻,还差点给吕家三郎的脖子上开個口子,更是射穿了邕王长子的肩膀!”
皇后一滞,说道:“啊???这这强弩怎么流到这些孩子手里的!”
皇帝气呼呼的道:“所以朕才这么生气!”
“陛下,处置了失职的官员就行了,何必置气!”
“要不是徐家的孩子,或许这事还露不出来呢!”
皇帝被皇后按得舒服:“嗯,说的也是,这都多久皇后没给我按过了。”
皇后笑了笑道:“以前臣妾哪有这般闲心。”
皇帝抬手摸了摸皇后的手背。
半刻钟后,
大内官和皇后的贴身女官退到了房间外,
听着里面的动静,女官对着大内官福了一礼后道:“我去备下沐浴的暖房。”
大内官笑着躬了一下身,心中暗道:‘明日得备下些进补的药膳了。’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头发还有些湿的徐载靖趴在床上,
回来的时候疼的还可以,但是洗完澡后他痛感开始稍稍剧烈了起来。
知道自己爱徒被打棍子的殷伯送了些药来,配合着碾碎的金不换,正要敷在了徐载靖的臀部。
看着半褪的亵裤,青草面不改色咬着嘴唇,一手药碗一手玉片的给自家公子涂着。
门口的花想和云想,一探头,看到烛光下的徐载靖,就有些害羞的缩了回去。
徐载靖闭着眼,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关键时刻,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
青草抿了抿嘴道:“公子,就是有些发红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厉害的伤呢!”
“怎么不厉害了?十杖呢!好好涂!”
盖好防污的褥子,青草又将被子轻盖在上面,
徐载靖闭着眼道:“你们两个进来,我这头发还没干呢!”
云想在门口谈了探头后,两人走了进来。
“青草,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
“是,公子!”
寅时末(早五点)
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
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
有声音传来:
“夏妈妈,多兑两盆水!公子要用!”
比平日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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