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街上的衙役、兵卒忽然多了起来,
不仅对一些邸店、客舍的店簿详加盘查,
邻里之间收留过亲戚、租客的也不放过,细细的询问出门时间。
更有不少帮闲也不在暖和的酒楼里猫着了,而是手里拿着画像四处打听某些人的信息。
这一番景象让汴京百姓十分的好奇,虽有打听一二,但是也只知道是曲园街的勇毅侯府遭了贼。
未时末(下午三点)左右,
已经有办完衙司内差事公务的朝中勋贵、官员归家,
到家后,免不了被家中的大娘子、妾室一番询问,
甚至有人家中还有亲戚家派来打听消息的管事、嬷嬷候着。
但是,真正知道勇毅侯府内详情的,只有皇城司里的人,
另外可能还有负责和白高国谈判的极少数的大周高官,其余的朝中官员多是只听到了大周皇帝的自言自语。
酉时初刻(下午五点)
潘楼正街
与潘楼飞桥相连的绮云楼内
令国公家吕三郎在家养伤,韩国公家五郎韩程云,同中山侯家世子沙博,富安侯家卫发器等几个子弟怀里搂着美人儿,举着酒杯,
听着他们对面年纪不大的余家嫡子的话:“我听父亲和母亲说的,他听的真切,陛下说的就是,对藩王太过优厚了!”
勋贵家的三个子弟对视了一眼,眼中若有所思。
“也就是几家王府有这么大胆子,敢这个时候去勇毅侯府家捣乱了。”
韩五郎看着被女乐陪着,脸红起来的余二郎,笑着道:“二郎,可知去徐家捣的什么乱?”
余二郎摇了摇头,推开了女乐递到嘴边的酒杯道:“韩五哥,我,并不知道。”
韩程云笑着和其他人对视一眼道:“八成是冲着徐家的龙驹去的,之前邕王世子可是想要用钱买的。”
其他家的勋贵子弟点着头。
余二郎忙问道:“如今徐侯可是正当用,之前兖王还出了事,那几位,他们怎么敢的?”
“而且,听说那龙驹还是御赐之物。”
韩五郎道:
“这几位是皇室宗亲,拿匹畜生出气,最多不过是被申斥赔钱了事,还能如何?”
“要知道,邕王世子可是被废了一条膀子,荆王世子被废了一只胳膊。”
“汴京城内,总要露露爪牙,不然会被当成好欺负的。”
卫发器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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