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听弟弟我和你说啊!”
声音逐渐远去,
祠堂中安静了下来,
如林的牌位前,香烛被风吹散。
日落月升,
呼延炯宅子,
内院儿屋中,
安梅正和潘大娘子坐在桌前,
婆媳二人手里都捧着喷香的饮子,身前桌上展开的是府中管事记录的各家贺礼册子。
“嚯,铮铮姑娘送的这礼品是够重的!”
潘大娘子在边上说道。
“我瞅瞅。”
安梅探过头看了眼:“嘶,这么重,到时咱们可不好回礼!”
潘大娘子同意的点了下头。
安梅想了想后,嘴角带笑问道:“婆母,那荣家送的什么?”
“我看看是一枚玉锁。”
安梅一听赶忙道:“叶儿,去把东西拿来让我瞧瞧!”
潘大娘子好奇的看着安梅没多说什么。
不一会儿,叶儿便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安梅打开木盒后,潘大娘子看着盒中静静躺着的一枚精致玉锁叹道:“如此巧夺天工,怕不是御赐之物。”
“荣家这是下血本儿了!”安梅说着将玉锁拿出来仔细看着。
“这荣家的回礼更不好筹备了。”
安梅一笑:“到时再说!对了婆母,那我娘家母亲送的是什么?”
说着将玉锁放回木盒。
潘大娘子翻了翻后,脸上浮起了笑意,随口念了几个。
安梅有些不高兴的道:“怎么都是保养身体的药材啊!?”
一旁的叶儿笑道:“姑娘这还看不出,夫人就是想让你三年生俩呗!”
“去去去!”
勇毅侯府
跑马场边木屋檐下挂着灯笼,
屋中,
徐载靖坐在火炉旁看着摆在桌上的一摞礼品。
青云站在一边看着殷伯道:“叔父,您是说那门京外故旧关系早就淡了,不可能给我送礼?”
殷伯点了下头。
徐载靖看着火炉上冒着热气的铁壶道:“能知道两家关系,却不知道关系淡了,而且还冒名来送贺礼的,我看也就只有那位东昌侯府的二姑娘了。”
殷伯独目瞪了徐载靖一眼,同青云道:“既然人家送了,你收下便是。”
“是,叔父。”
徐载靖将烧开水的铁壶提起来走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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