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惊讶,只是点头道:“到时靖哥儿忙完,和我说一声,我派人去打扫一番。”
徐载靖看了旁边马上认命等死的廖三郎一眼,拱手:“好!”
高云青点了下头,朝着一旁的下属耳语了几句后拱手:“靖哥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高大哥慢走。”
高云青走了几步,又忽然回头道:“可要从司里拿些刑具?”
“这倒不用!”
徐载靖连忙摆手道。
夜色中,
一座离着热闹大街不是很远的院子门口,
站在这里隐约能听到路边妓院木楼上姑娘们的轻笑揽客声。
木门被一个老人从里面打开。
被高云青派来的皇城司吏卒朝着开门的老人点了下头,侧身拱手一礼:“五郎,此处便是司里不常用的院子。”
徐载靖点头后:“那,稍候还请大人去后门桥巷子等下,告诉我家青云我在此处。”
“五郎放心,小人定然转达。”
随后,
徐载靖牵着马,
将廖三郎和康家祁大管事驮进了院子里。
“这位大人,不知要用那间屋子。”
老人在后面关上院儿门问道。
徐载靖迟疑了一下:“老丈,可有排水好的屋子?”
“这边。”
老人指着左手边的厢房道。
徐载靖一手一个将廖三郎、祁大管事拎进屋子里后说道:“老丈,还请准备一条长凳、巾帕还有几缸水。”
“这位大人,院子里只有一个大缸,用浴桶是否可行?”
“可以可以!”
听着徐载靖和这院子里老人的对话,
被绑着的全身塞着嘴躺在地上的祁大管事冷笑着看着对面的廖三郎,眼中颇有‘你活到头儿’了的意思。
廖三郎倚靠在墙根边,胳膊暗自用力的朝外撑着。
但试了一次便放弃了,因为他能感觉出来,绑他的绳子是牛皮编成的绳子,他根本挣不断。
‘咚’
半人高的水缸和浴桶被徐载靖单手拎了进来,
很快浴桶和水缸被木桶加满水,
徐载靖在昏黄的蜡烛光中关上了房门,走到一旁将侧倒在地的祁大管事嘴里的布团抽出来扔到一旁。
看着墙边的廖三郎,徐载靖道:“虽然我在西军当过不短时间的斥候,但这样的刑讯的手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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