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了。
王若弗看着盛紘呆呆想事儿的样子,继续道:
“母亲,媳妇儿还听说,当晚靖哥儿在西军立功的赏格也下来了,让靖哥儿房里的大女使青草清点的,啧,听说比襄阳侯送的还值钱呢。”
随后王若弗一脸畅想的说道:
“要说这靖哥儿,难道是招财童子不成,这一天进项得有多少啊。”
一旁的盛紘道:“怕不是有一两万”
这银钱听起来很多,其实庄学究三年就能挣上一半左右,
等徐载靖等人会试结束,差不多能有盛紘所说数目的收入。
老夫人低头继续制香。
老夫人坐着的罗汉椅旁,
崔茹安和房素琴两位妈妈对视了一眼,眼中也微微的惊讶了一下。
当年勇毅侯府最煊赫的时候,这等收入她们也是听过的。
王若弗看着盛紘,道:“官人,我说很多人家都熄了心思,现在你可信了!”
盛紘点头:“平常勋贵官宦人家,还真不好凑过去了。”
听着厅堂中众人的话语,
一旁的卫恕意心中十分的惊讶,又有些高兴。
之前跟着青草和她请教绣技的两个女使,现在有了这么丰厚的傍身钱,以后的日子定然是好过的,不会如她一般。
又说了会儿话后,
盛紘和王若弗起身告辞,卫恕意也跟了离开。
老夫人盘着腿将制好的香递给房妈妈,侧身下了罗汉椅,背着手在厅堂中走了几步后,自言自语道:“倒也是个不错办法。”
六月下旬,
神保观神生辰将至,
这日,
傍晚,
靠近惠和坊的旧曹门街边,
一栋甚是清雅的茶坊木楼上,
京中勋贵官宦家的姑娘们正趁着傍晚清凉,在此饮茶品香,
新婚有段日子的郑旎,带着小姑子申和珍也在其中。
雅间里,
申和珍端着一盏茶在鼻下嗅了嗅,赞赏的点头后尝了一口。
一旁的余嫣然和李家五娘低声说着话,
虽然申和珍不想偷听,但是声音就是这么钻了进来,听着两人嘴里聊得‘女使’‘嫁妆’‘上万两’的话题,
申和珍不由自主竖起耳朵的凑了上去。
看到申和珍过来,余嫣然和李家五娘倒也没停下话题,而是将她拉进了话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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