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鞍袋,用所有的马都驮不动。
那些空手而归的头领嫉妒得眼睛发绿——例如秃犬。
……
对于眼前这座“老营”,石箭兴趣平平,他分不到战利品。
秃犬没有讲明,但是石箭很清楚秃犬什么都不会分给他,这就引出第二个原因——秃犬饿得发疯,而石箭已经吃得很饱。
不知等了多久,石箭听到有号角声从前方传来。
上百特尔敦轻骑冲出森林,直扑密营,为首的正是秃犬。
又有号角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青马也带人杀向密营。
石箭命人吹响号角,踩蹬上马,不紧不慢跑向密营。
……
刀光剑影,人嚎马嘶。
两伙人正在一座简陋的营地内拼死搏杀,一伙人少,一伙人多。
人少的一方手持长矛、弓箭和弯刀,张弓搭箭、驰骋冲杀;人多的一方拿着刺槌、标枪乃至连枷、镰刀等农具,以密集阵型作战。
不消说,前者是特尔敦人,后者是下铁峰郡的民兵。
在这场数百人对阵数十人的战斗中,罗纳德指挥的民兵们已经稳稳压制着特尔敦人。
民兵推着车轮、抬着门板,以一种笨拙但却不可阻挡的方式缓缓碾向特尔敦人的营地——没错,这场战斗并非发生在河谷的密营,而是秃犬的营地。
如果是在过去,特尔敦人早就快马加鞭逃之夭夭。
但现在不行,因为他们的战利品可都在营地里放着呢。
特尔敦人好似推车上坡到一半的旅行商人,被窥伺已久的狼一口咬在屁股上。
他若是撒手打狼,车就没了;可若是继续推车,屁股就要没了。
罗纳德眉头紧锁,注视着山坡上那一小队从未参与战斗的特尔敦甲骑——现在的他更应该被称为罗纳德少校。
埃佩尔上尉想出了一个诡异、笨拙的战术,他称之为“车轮战”。
简单来说,就是用一根粗大长矛串起车轮。
前进的时候,车轮可以推着走。敌人的骑兵一过来,立刻放下车轮。
车轮、长矛和大地间形成三角结构,等于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拦马桩。
如果战场上出现诡异的一幕:
民兵们汗流浃背、哼哧哼哧推着马车的车轮向前“推进”;
特尔敦轻骑弓强马快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外面射箭。
“你在等什么呢?”罗纳德少校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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