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问着,手上却是把镯子给了豆蔻。
豆蔻对着阳光看了看,又调整了一个角度,突然折射出一抹异样的血色,落在豆蔻脸上,投射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鲜艳红点。
即便豆蔻不说话,安陵容也看出了不对劲:“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奇香。”豆蔻收回手镯,脸色微微凝重,“不知道皇后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可阴毒得很,虽说是香,却没有香味,一点点渗入肌理,时间长久了就会气血两亏,不仅难有身孕,而且到后面毒性显现出来,为求活命,只能日日喝药。”
安陵容越听,心越沉。
上一世的皇后还是有所保留了,只是,她为什么要针对夏冬春呢?
“可有解毒的法子?”安陵容问道。
“得把这玛瑙拆下来,用铁盒子包好,沉到水底就行。这香怕水,时间久了,香气就被水泡散了。”豆蔻说道,“只是需要时间,小主可要和夏答应明说?”
安陵容看看手镯,而后摇了摇头:“夏答应的脾气,若是知道了,怕是在皇后面前藏不住事情,没得最后供出我们来。”她想了想,“若是让荀掌柜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玛瑙,可找得到?”
豆蔻一笑:“珍宝阁就是开门做生意的,银子砸下去,要什么东西能没有?”
安陵容点了点头,手一松,镯子就掉在了地上,那红玛瑙顿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发出一声惊呼:“哎呀!你这丫头,怎么做事这么不当心?!”
“怎么了怎么了?”夏冬春捧着一个盒子走出来,一低头看见了被摔碎的镯子,大惊失色,“这、这怎么摔裂了?这可怎么好,皇后娘娘又要怪罪我了。”她连忙把镯子捡起来,心疼地看着上面的裂缝。
安陵容一脸歉意:“对不起枝枝,是豆蔻一时失手。我那儿有块差不多的玛瑙,你把镯子给我几天,我带回去给你换上,定还你个一模一样的。”
旁人听这话肯定要问,这么大的红玛瑙罕见得很,怎么,你说有就有?
但夏冬春哪里想得到这一层,整个人都沉浸在慌乱之中,听见安陵容如是说,忙不迭地点头。
拿着镯子和夏冬春送的发簪,安陵容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延禧宫,她满门心思地想着镯子的事情,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身后倚在门上看她的富察贵人。
“她怎么和夏冬春交好了?”富察贵人看着安陵容从关雎阁出来,瞧也不瞧她一眼就走了,顿时有些不高兴,“不过是包衣佐领,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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