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时刻牢记在心,就像是守着自己最后的一份良知。
回到杏花村,夏冬春坐不住,又去给皇后请了安,这才坐下来歇会儿。
“枝枝,时机已到,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安陵容给她倒了杯茶,低声说道。
夏冬春顿时表情严肃:“明白,我要怎么做?”
见她这么严肃,安陵容撑不住笑出来:“好了,逗你的,别这么紧张。”她伸手拍拍夏冬春的背,让她放松一些,“等热气退一些,你先去驯马场练练手如何?听闻西北送来了一匹好马,至今还没有人驯服它。”
“真的?那我可要试试。”夏冬春眼睛一亮。
盛夏的天气,越临近夜里越是闷热,一天当中唯有卯时上下是凉快的。
隔天一大早,夏冬春就换好了骑装来找安陵容,安陵容躲懒推脱自己不去了,磨得夏冬春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带着霜花去了驯马场。
她一走,安陵容就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打听清楚了?”
豆蔻猫着进来说:“恩,小夏子眼看着皇上见完大臣后往驯马场的方向去了,才过来告诉奴婢的,夏答应这会儿过去,准能和皇上碰上。”
安陵容点了点头,预备起身梳妆。
驯马场里,夏冬春看着眼前的汗血宝马,眼神发亮,当即就招呼马场的太监解开缰绳。
老太监苦着一张脸对夏冬春说道:“小主还是选匹别的马吧,这匹马性子烈得很,至今都没有人能驯服它,没得伤着小主。有匹白马,毛发水亮,性子温和,不如奴才去牵了来?”
“我自六岁起就骑马,十二岁就驯服过蒙古烈马,还怕它不成?”别的事情或许是夏冬春狂妄,但骑马这件事情她有十足的底气,自然是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当玩笑。
老太监无法,只得将汗血宝马从马厩里牵出来。
夏冬春拉着缰绳,刚一照面,马就冲着她打了个响鼻,立时就要挣脱开缰绳,夏冬春手劲用力,猛地拉住,按着马头翻身上马。
见挣脱不开,马嘶鸣着抬起前腿,夏冬春才坐下,马身就垂直立起,似是要把夏冬春甩下去。夏冬春却是拽紧了缰绳,全身绷紧,大腿紧紧夹着马肚,任凭它怎么动作就是甩不掉。于是马又撒开腿狂奔起来,带起一圈灰尘,几次夏冬春都被掀翻挂在了马肚旁,但她都用着巧劲翻了回来,贴着马背,肆意地享受着风穿过耳畔的感觉。
“吁——”
缰绳拉直,夏冬春拉着马,前腿高高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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