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常在如何了?”
周嬷嬷回道:“夏常在产后力竭,正躺着休息呢。”命是保住了,就是日后怕是再难争宠了。
安陵容悄悄看了一眼皇后,只见她面色无常地向皇上提及夏冬春怀孕的辛劳,为她求得了贵人的位分,细枝末节无可挑剔,可安陵容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隐隐的,她有股不好的预感。
就,这么顺利地结束了吗?
似乎有些太顺利了。
安陵容微微皱着眉头,想进去看一眼夏冬春,却是被沈眉庄拦下:“容妹妹,你还怀着孕,产房血腥还是不要进去了,你若真的担心,我替你进去看看。”
“容儿,夏贵人既然平安无事,你也该安心了,快些回去歇息。”皇上也说道,伸手摸了摸安陵容的手,“皇后宫里暖和,你的手都还冰凉起来,快回春禧殿。”说着,就要让人抬轿送安陵容回去。
安陵容见状,只能先回宫再做打算。
只是,她还没走出几步,霜花就带着哭腔跑出来喊道:“皇上皇后,小主大出血了!”
安陵容挣脱开沈眉庄的阻拦,硬是闯了进去,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夹杂着糜烂的恶臭,熏得安陵容当即就呕了出来,沈眉庄急急地扶着她就要出去,却听见床上夏冬春虚弱地喊了一声“容儿”。
“枝枝,我来了。”安陵容快步上前,伸手握住了夏冬春的手,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心痛。
早在她不知不觉之中,夏冬春已然和她有了诸多的回忆,纵使她闹了几次小性儿,却依然掩埋不了曾经相处过的温馨快乐。安陵容想起那日她去关雎阁找夏冬春,那一声“容儿”清脆响亮,对比眼下,不禁潸然泪下。
“章太医,求你救救她。”或许孕中之人容易感性,安陵容看向章弥,哀声祈求。
章弥神色微变,无奈地摇了摇头:“夏贵人骤然气血枯竭,又逢大出血,已是无力回天。”只是他有些奇怪,刚生完的时候他给夏冬春把脉明明还好,怎么突然就这般?他视线扫了一圈,猛地看到床沿边零星散落着指甲盖大的白色粉末,顿时瞳孔一缩,“这是?”
见章弥神色乍变,安陵容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抬眸与枫叶撞了个正着,顿时看出枫叶的心虚和慌乱:“你干了什么?!”
“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枫叶被安陵容瞪得一个哆嗦,她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本就心慌得不行,被安陵容这么呵斥厉问,吓得面无人色,脚一软瘫在地上,一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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