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三阿哥就身强力壮地爱闹腾,所以如今性子就急些,皇上教导起来都得费点劲呢。”
齐妃气结,她总是说不过华妃。
“说得也是,这身强力壮闹腾的劲儿,也只有齐妃娘娘受得起,华妃娘娘这身娇肉贵的,哪能经得起生儿育女的辛苦啊。”富察贵人帮齐妃说话,话里话外嘲讽华妃多年无子,只等着看华妃变脸,她好再说两句。
岂料华妃今日却是变了性子,只是牵了牵嘴角看了富察贵人一眼,转身走到一旁赏花去了。
若换做往常,华妃再怎么都要回上两句,无子是扎在她心头多年的一根刺,谁碰都不行,但这个刺眼下却已经被拔出去了,她心里自然高兴。华妃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想起昨晚周楠诊脉后所说的话,不禁在无人处露出了笑容。
周楠说,她如今体内已有了三分胎气,因为月份太浅,未能有完全的把握,等到一个月的时候再行把脉,就能看出来。
话虽没有说满,但华妃认定自己已经怀上了,她期盼多年,终于又能有一个孩子,自然是心情好。
“现在你有身孕,不应该站这么久,你看容贵人,一来就在那边阴凉处坐着吃茶,你过去和她一道坐着吧。”皇后唤来剪秋,“另拿个鹅羽软垫给富察贵人垫上,别着凉了。”
剪秋俯身应是,富察贵人也谢恩退下。
行至廊中坐下,富察贵人又和安陵容搭话:“容贵人,难为你今日也来赏花,我还以为你会推脱自己身子重不来了呢。”
“哪就这么娇贵了。”安陵容淡淡笑着,同她说些客套话,“章太医同我说,过了五个月,平日里最好多走动走动,不然到时候生的时候没有力气,容易难产,而且,有孕之人总是闷在屋里,也容易心情不好,皇后娘娘办这个赏花大会,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来呢。”
说着,沈眉庄同敬妃和欣常在一道走过来,见富察贵人正拿着脂粉补妆,沈眉庄便说了一句:“这脂粉果然香甜美如清露,那日内务府拿来与本宫瞧的时候就觉得甚好,到底是皇上特意让人为你制的,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是啊,皇上知我素来爱用这些,就让人精心制作了送来,既不伤害胎儿,又润泽肌肤。”富察贵人扬起笑容,得意地说道,“容贵人,我看你今日脸上一点粉都没擦,可是没有好用的脂粉?不如我送你几盒?”
安陵容用手帕掩了掩鼻子,笑了笑:“皇上特意为姐姐所制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呢。更何况,我孕中对气味尤为敏感,一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