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点头道,“那孽障还没抓住吗?”
皇后脸色一僵:“臣妾已经尽力了。”
“看来这么点小事还得哀家动手。”太后却是一声冷哼,抬手示意竹息,“皇后,你仔细看看吧。”
竹息立刻会意,走出外间,让人将伤痕累累的松子抱了进来放在地上,又拿出一颗绿色的猫薄荷球放在松子面前。松子受了伤,走动间虽有些不灵活了,但还是飞快地扑向了猫薄荷球,手脚并用地撕咬起来。
竹息上前拿走猫薄荷球,又拿出今日富察贵人穿过的蜀锦衣裳,松子后脚一蹬,立刻铺了上去,在衣裳上面翻滚打转。
皇后脸色一寸寸僵硬起来,眼中也慢慢露出了三分惊恐之色,在松子扑向衣裳的时候,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起身朝着太后跪了下去。
太后连连冷笑:“真是好算计,把蜀锦提前在猫薄荷的汁水里浸泡过再制成衣裳,送去给富察贵人,只要衣裳穿上身,自有她落胎的时候。”她看着皇后,声音微微拔高,“竟推到一个畜生身上去。哀家有眼疾,你就当哀家瞎了,还好哀家心里清楚得很,这孽障害死的,是哀家的亲皇孙!”
皇后跪在地上,受下这一通责骂:“太后恕罪。”
太后缓了缓:“哀家一生没有做过皇后,直到先帝去世才成了太后,所以皇上一登基,哀家就让你做皇后,为的就是皇后的宝座一直留在自己人手里。”太后收回视线不再看她,声音却依然严厉,“纯元当年怎么死的,你心里比哀家更清楚。有些事,哀家可以闭着眼看不见,但有些事,不行。”
皇后垂着头,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
“你记着,容贵人的孩子你不许插手半分,若让哀家知道你动了手脚,别怪哀家不留情面。”太后用力地放下茶盏,对着皇后下了死命令,“还有莞贵人的孩子,也不能再有差错。”
皇后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许久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声:“是。”
夜幕静悄悄,唯有延禧宫乱糟糟的,众人的心思都牵挂在那一头,端妃趁着夜色来到春禧殿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察觉。
“端妃娘娘气色看着好多了。”安陵容许久不见端妃,却丝毫没有生疏之感。
端妃坐在床榻前,看着安陵容一副遭了大罪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你时常让豆蔻来为我施针,我的身子的确是好了不少,倒是你,比我上次见到你时又清瘦了,还怀着孩子呢,怎么也不好好保养自己,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好。”
安陵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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