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生辰,这是她在宫里的第一个生辰,到时候敦亲王福晋和诸位命妇都会进宫,你要好好操办起来,别失了皇家颜面。”
沈眉庄正准备去碎玉轩,闻得此言,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是,臣妾知道了。”
皇后看着沈眉庄忧心看向碎玉轩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扶着剪秋的手坐上回景仁宫的轿撵。
宝华殿里,安陵容虔诚地上了三炷香,又将这几日亲手抄写的佛经送去烧了。
“娘娘,今日的香烧得极好,三头平齐,是平安的好意头。”翠音笑着说道,“安大人必定平安顺遂,安然无恙。”
安陵容听着舒心了一些,露出了一丝笑容,一抬头却是看见了流朱和菊青。
“请容嫔娘娘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人齐齐行礼问安。
“今日怎么得空来宝华殿?”安陵容被翠音的吉祥话说得心情好了些,顺口就问了一句。
流朱犹豫了一下,讨巧地笑着说道:“我家娘娘抄了好些平安经,让奴婢拿来宝华殿烧了,为安大人祈福。”她看了眼安陵容的神色,斟酌着说,“我家娘娘心里还是牵挂着您的,时常和奴婢们说起您,只是近来皇上国事烦忧,我家娘娘日日都要去养心殿侍奉,等过后得空了,一定去看望娘娘。”
安陵容看着篮子里满满当当的经书,心头有些酸涩:“替我谢过莞姐姐。”到底,这三年的情分不是沙子堆起来的,甄嬛心里还是想着她的。
养心殿内,甄嬛正在为皇上研磨。
“嬛嬛,朕留不得敦亲王了。”皇上合上奏折,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甄嬛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是因为容妹妹的父亲吗?”
“不止是因为安比槐被劫持的事情。”皇上睁开眼,底下一片厉色,“怡亲王亲自办理江浙运河走私一案,查出了过往不少走私军械的记录,桩桩件件牵扯敦亲王,另外,你父亲兼管监察院,和祺贵人的父亲一起,找到了先前敦亲王和年羹尧来往的书信,大逆不道之言比比皆是,他有谋反之心已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沉眸看向虚空中的一点,手掌紧紧握了握椅子扶手上的龙头,“朕断断不能再留他了。”
“皇上预备怎么做?”甄嬛看了眼被合上的奏折,温声问道。
皇上坐直身子,抬手让甄嬛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了一通。
甄嬛眼中慢慢放出光彩来,过后起身,含笑看向皇上:“皇上这是要臣妾做戏呢,争风吃醋耍小性儿的戏码,宫里人人都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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