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书。”皇上将信塞进安陵容手里,“奏折朕已经看过了,你父亲做得很好,有勇有谋,不仅拦截了运输私盐和军械的船只,还捣毁了几个私盐窝子,更是追着蛛丝马迹找到了敦亲王私养军队的老巢,替朕解决了心腹大患。”他露出久违的笑意,“朕本想晋升你父亲为从四品盐运使司运同,但老十三亲自保举,朕决定升你父亲为从三品都转盐运使司运使,主理两浙盐务。”
连跳四级,便是安陵容再怎么不懂朝政,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由地心沉了一下:“皇上,后面的事情会很危险吗?”皇上此刻借功提拔,分明就是要用人了。
“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年年防歉,夜夜防贼。”皇上拉着安陵容的手说道,“你父亲捣毁的那几个私盐窝子,正是敦亲王的钱袋子,他一定会记恨上你父亲,与其等着被他谋害,不如让你父亲抢得主动权,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看了眼桌上堆得满满当当的奏折,“朕一直都摸不清他手里的兵马,你父亲这一次误打误撞,倒是将敦亲王的底牌翻了个底朝天。”
“皇上可是要准备料理他了?”安陵容小心地问了一句。
“朕已经忍他许久,实在是已经,忍无可忍。”皇上拍了拍右侧的一叠奏折,“这些,都是允之前和年羹尧勾结的证据,”他又拍了拍另一叠奏折,“这些,是允结党营私的证据,”他又指着前排的奏折从左到右地划过去,“还有这些,都是他的罪证。”
“臣妾想为恭定公主求个情。”安陵容缓缓开口说道。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皇上拍了拍她的手,“祸不及子女,朕一开始册封他的一双儿女时就已经打定这个主意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允,让朕背上残害手足的罪名。朕宽厚对待允的妻儿,独独处置他一人,世人便会知道,是允自己犯下了大错才自食苦果,而并非是朕,刻意刁难。”
安陵容松下心里的那口气,对着皇上点头称是。
这阵子,恭定与她越发亲密起来,和安康也日渐要好起来,人心都是肉长的,安陵容看着年岁不大的恭定,难免生出恻隐之心。
“再过两日,敦亲王安排的人就会进宫了,定又是个不安分的,你到时候多避着一些,别招惹麻烦上身。”皇上摩挲着安陵容的手背,温声说道,“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朕恐怕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今年圆明园,你就别去了,留在宫里陪着太后吧,太后也喜欢安康去她宫里。”顿了顿,他又说道,“等到正式开始料理他的时候,宫里肯定会很危险,尤其是朕的身边,容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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