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安陵容失宠,沈眉庄失权,架在宫中整整三年的三角势力顷刻间灰飞烟灭,皇后独揽大权,方淳意和祺贵人平分秋色,在春色满园的宫里绽放出了少女的娇美。
“容嫔一向是勤谨的,今日怎么来得这样迟?”皇后故意对着安陵容发难,冷声说道,“甄嫔不懂规矩,难不成你也不懂规矩,还是说,你借此来表达皇上对甄嫔处罚的不满?”
安陵容起身跪下,淡淡地开口:“臣妾知罪。”
皇后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而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转而看向方淳意,笑着说道:“皇上褫夺了甄嫔的封号,倒是让你尴尬了,这甄嫔贞嫔喊的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本宫昨晚和皇上提了一嘴,皇上说再降甄嫔为贵人,这样就不会弄混了。”
沈眉庄正担心地看着安陵容,闻言抬头看了眼皇后,却见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由地忍气吞声,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如今她只庆幸,去年幸好听了安陵容的话,厘清了宫里的人并收了几个心腹,否则,今朝被夺权后,两年多的辛苦就当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沈眉庄看着皇后得意的笑容,心里止不住恨意。她真是瞎了眼,竟将皇后当成自己人,以为皇后是真的无心权势,才那般呕心沥血地打点六宫,不曾想到头来,自己只是皇后手里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那可真是太好了,臣妾这几日正为着这事儿苦恼呢。”方淳意顺着皇后的话说了下去,全当看不见安陵容还跪在地上,“昨日臣妾遇见御膳房的奴才给碎玉轩送饭菜,听他们说着甄嫔如何如何,还以为在议论臣妾,气得臣妾狠狠罚了他们,后来才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
皇后笑呵呵地应和了两句,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敬妃的提醒下反应过来:“瞧本宫这记性,竟忘了容嫔你还跪着。”她感叹了一声,“以前总能瞧见你,如今不知怎么的,总瞧不见你,一错眼就把你忽略了,快起来坐吧。”
“谢皇后娘娘。”安陵容面色未变分毫,对皇后话里话外的讽刺装聋作哑,但到底是跪得久了,扶着翠音的手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引得身后的祺贵人嗤笑了一声。
“容嫔娘娘真是身娇体弱,才跪了这么多一会儿就腿软了,这可什么行,万一见了皇上也这般失礼,皇上可是要生气的呢。”祺贵人阴阳怪气道,“哦不对,嫔妾忘了,容嫔娘娘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皇上了,也谈不上失礼不失礼的。”
安陵容安静地垂眸坐在座位上,像个木头般全无反应。
这样的场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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