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安排了嫔妃和众亲王轮流侍疾了。”苏培盛回道。
太后想了想,道:“侍疾的嫔妃无需多,尤其不要妖媚的。”她特意点了贞嫔祺嫔敏嫔玉贵人这几个人,而后说道,“就皇后、贵妃、齐妃敬妃,还有惠妃,就可以了。”
苏培盛忙应下。
安排好侍疾的人,太后这才问起皇上的病因:“太医看了皇帝的病,怎么说?”
“太医说,皇上脉象虚浮,操劳过度。”苏培盛垂手回道,“怡亲王骤然去了,皇上沉痛不已,没天没夜地在养心殿处理政务,有时候连饭也吃不上两口,不是见大臣,就是批折子。不过不知为什么,皇上这两天总是闷闷的,昨日去未央宫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出来的时候就又不高兴了。”
太后也觉得有些奇怪,微微皱眉,问了句这几日侍寝都有谁。
“多半是敏嫔娘娘和贞嫔娘娘,要不就是祺嫔娘娘和玉贵人。”苏培盛老老实实地回道,“不过侍寝的日子也不多,太后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敬事房的记档。”
“事情发生在延禧宫,总和贞嫔脱不了干系。”太后摆了摆手,轻叹了一口气,“可是皇帝这两天总是闷闷的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去了贵妃那儿后,还是不高兴。”她喃喃自语,忽抬头问道,“昨儿是什么日子?”
苏培盛想了一想:“回太后,昨儿是四月十七。”
太后更想不明白了,皱眉低语:“有何不妥?”
芳若眉心一跳,躬身回道:“昨儿是废妃莞嫔的生辰。”
犹如一双手拨开了眼前的云雾,太后骤然明白了过来:“难怪,昨儿怕是贵妃和皇帝说话,提起了这件事情。”她抿了抿嘴角,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说,就不干贞嫔的事。”复又叹了口气,“哀家原以为他放下了,原来如此。”
殿内的空气沉寂了一瞬,太后抬起头对着苏培盛说道:“去告诉贞嫔宽心。”她欲起身,一旁的竹息忙上前扶住她,“陪哀家去看看皇帝。”
终究是母子连心。
皇上病了,太后放下此前种种,顾不得自己身子尚未痊愈,强撑着来了养心殿。一进殿,众人皆在,恒亲王、果郡王、慎贝勒候在偏殿,皇后齐妃敬妃和安陵容、沈眉庄立在床前伺候,见太后来了,俱是起身迎驾。
太后叫了起身,缓步走到床前:“皇帝可有苏醒的迹象?”
“还没有。”沈眉庄扶着太后在床边坐下,低声说道,“太医说,皇上是高热虚弱,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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