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那皇后早点休息,朕去看看瑾嫔。”皇上顺势起身,关心几句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景仁宫。
剪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皇后的脸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额娘唱得真好听。”七阿哥非常捧场地鼓掌夸赞。
安陵容收掉尾音,噗嗤一声笑出来,抱过七阿哥:“小滑头,你还会品乐不成?”
“七阿哥虽小,但也知道好听与不好听,娘娘的歌喉在宫里无人能及,为何藏着掖着呢?”顺贵人在一旁开口问道。
“宫中女子有一技之长傍身就够了,宫里人人都知晓我擅厨艺,我何苦再招惹是非。”安陵容抬头看着今日无星无月的漆黑天空,眼中倒映着沉沉的夜色,深邃得望不到底。
前世她也凭着这首《采莲曲》一跃成为皇上新宠,直到后来才知道,这首曲子并非南府的师傅改编,而是当年纯元皇后与皇上夏日采莲时随口唱的,曼妙歌声迎着荷叶间簌簌的风声,一下把皇上拉进了情爱的漩涡,那日游湖之后,皇上便进宫向太后请旨,迎娶纯元皇后为福晋。
这一曲,相当于是皇上与纯元皇后之间的定情之作,意义非凡,所以,当安陵容知道瑾嫔在偷偷练习这首曲子后,她就猜到皇后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皇后想让瑾嫔苦练后再一举得宠,她偏不让。
安陵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神色恢复如常,她看向顺贵人,有些愧疚道:“瑾嫔没脑子,稍稍激将一下就耐不住性子,只是难为了你。”
“能为娘娘效力,是嫔妾的荣幸。”顺贵人浅笑着说道,“嫔妾侍奉皇上并非因为男女之情,而是因为敬重他是天下君主,娘娘放心,嫔妾心里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再者……”她微微顿了顿,凑到安陵容耳边轻声说道,“皇上到底年岁大了,很多时候也会力不从心,嫔妾觉得挺轻松的。”
安陵容吃了一惊,难以想象顺贵人会顶着这张清冷潋滟的脸说出这般狂浪的话,不禁脸上一热,甩着帕子轻打了她一下,嗔道:“你脸皮忒厚,这种话也好挂在嘴边浑说的?”
顺贵人捂着嘴吃吃笑了两声:“这有什么,嫔妾和宁贵人私下里常说,娘娘不知道罢了。”见安陵容作势又要打她,忙求饶,跳过了这个话题,“近来宫中流言纷纷,都说熹妃娘娘肚子里的龙胎来路不明,娘娘可知道此事?”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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