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比辱骂更伤人。”
张沅柔看着陆玄怀中已经开始冷却的尸体,幽幽叹了口气:“你就不想知道她的经历?”
“大户人家,被友人陷害,全家上下男的或被杀或流放,基本也都死了,女的送入青楼,为娼为妓,大概有什么故交之类的帮她脱离了苦海,谋得了一个县令夫人的位置,然后遇到了我。”陆玄喝着酒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他们的悲惨,大抵都差不多,何必再去询问,揭人伤疤,看似关心他人,实则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而已。”
“那她好阔怜。”宝儿扭头看向张沅柔:“为娼为妓是啥意思?”
“对女人最大的侮辱。”张沅柔叹了口气,今天的陆玄显然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我一直以为你没有感情的,原来伱也有。”
“我也是人,所以我家中女人很少在这里待着超过三天,毕竟……日久生情。”陆玄耸了耸肩。
“呸!你就是好色!”张沅柔收回之前的评价。
“帮我弄副棺材。”陆玄对此没有异议,他从来不否认自己好色。
“我来。”宝儿自告奋勇,捏了个印诀,刹那间,院中的那棵桃树分出枝丫过来,将柳依依轻轻托起,包裹在其中,并迅速凝聚成一口棺材。
“埋哪里?”宝儿扭头,看向陆玄。
“就那棵桃树下吧,她生前好像很喜欢。”陆玄看着那棵桃树笑道。
“好嘞~”
“太草率了吧?”张沅柔皱眉道。
“我不信风水那些东西的。”陆玄摇了摇头道。
“算了,你的女人你自己做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沅柔问道。
“朝廷政局会稳定一段时日,归一教也先蛰伏,寻找新的靠山,不过这份稳定维持不了多久,世家掌权,天下资源会更快向少数人汇聚,用不了两年,民间会义军四起,皇帝年幼,主不了事,三大家族辅政也会逐渐分裂,甚至暗中支持人在别人的地盘上分裂,可能会出现其他归一教。”
“其他归一教?”张沅柔不解的看向陆玄。
“嗯,归一教的名头其实很好用的,有些他们不方便做的事儿,归一教方便做,就好像之前的我们一样。”陆玄点点头。
“你不管?”张沅柔皱眉道,归一教在她心中有着神圣的地位。
“为何要管,污的是咱们的名声,但最终毁的还是他们的根基,咱们只要保持清醒,步步为营,他们斗的越狠,咱们这边就越安全,甚至可以派人打着那些假归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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