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奉先,又看了看陈冲之。
“可还记得你我赌约?”吕奉先笑道。
“爷~”红袖闻言粉面发烫,轻嗔一声道:“奴家早是爷的人了,爷想如何便如何~”
陈冲之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一般。
等二人嬉闹一阵后,红袖终于离开,陈冲之才问道:“大人,在下有一事不明。”
“说。”吕奉先颔首道。
“大人来此,当不是只为眠花宿柳才对。”陈冲之虽然看不透吕奉先的相,但不管哪种,吕奉先的面相都不是那种安于享乐的,怎么两人相识这么久,吕奉先都没出过这长乐坊的门?
“确实不是。”吕奉先点点头。
“在下懂了。”陈冲之点点头。
“不问问其他?”吕奉先问道。
“在下只知相学、风水、卜卦,其他的不懂。”陈冲之摇了摇头。
吕奉先是以旁观者姿态看着这武韩发生的一切,朝堂的博弈他看得见,旁人身在局中,只能看到眼前的,但吕奉先神照武都,那位女帝每天做什么都逃不开他的洞察,这也是本尊现在基本不碰女人的原因。
鬼知道有没有哪个一品在旁边观望监视,对于陈冲之这位旁门人才,吕奉先的态度就是愿留就留,要走的话,他也不拦,他只按照自己的节奏做自己的事儿,旁人懂不懂,那就跟他无关了。
李修德是眼下朝堂博弈的线,从李修德被捧开始,一张为他准备的大网就开始编织了,先是捧李修德自己飘了,而后朝廷这边加税,随后针对东南七府查贪,李修德全家入狱。
他的神念探不了东南七府那么远,但朝廷各方势力这么针对李修德显然不是为了一个状元而来,果然,又过了一个月后,东南七府各个豪商大户因为不满朝廷重税造反了,李修德正是首领。
朝廷这个局,显然针对的不是李修德,而是山河印。
自己也确实该有所行动了。
果然,在李修德宣布东南七府自立之际,属于武韩的山河印出现了。
东南七府,数名道人皱眉看着突然出现拦住他们去路的吕奉先:“阁下何人?为何阻我道盟去路?”
“没什么,只是不想道盟插手此事!”吕奉先打量着这些四品,大乾时他对道盟高手还有所顾忌,但现在,他面对道盟高手却已经隐隐带了几分俯视心态。
“狂妄!”一名四品上人怒喝一声,御剑便要斩杀此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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