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随后扶了扶眼镜,“老易,他们四个人是兔子啊,在这里对食呢。”
易中海闻言,一个恍惚,差点摔倒在地。
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他这个管事大爷,必然会成为笑柄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傻柱,你来说。”
傻柱正处于懵逼中,他也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好好的计划,正得意着,忽然晕倒了。
这个时候刘光奇忽然哭了起来。
“爹,我……我py火辣辣的,我怎么了?”
刘海中大怒,烦躁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呢?”
阎解成跟着说道:“爹,我py也火辣辣的,我这是怎么啦?”
阎埠贵闻言,摘下眼镜,随后抽了自己一耳光,“丢人啊,丢人啊。”
许富贵下乡放电影了,许大妈在娄家做事。
许大茂的长辈不在。
他没法找安慰,实际上他并不需要。
PY的确火辣辣的,但许大茂没有觉得不适应,相反他感觉挺舒服的,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好特别啊。
这是怎么啦?
刘光奇和阎解成随后便哭了起来。
许大茂脑子灵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说道:“三位大爷,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兔儿,我真没这个嗜好。
我昨天晚上去撒尿,刚刚出了公厕,就给人套麻袋了,被人打晕了。
后边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刘光奇和阎解成闻言,想到自己的遭遇,急忙表示自己和许大茂一样,都是上厕所,给人套麻袋打晕。
三个人这么一说,大家伙望向傻柱。
傻柱急忙说道:“我也是给人打晕了。”
这个时候,姜卫东指了一下床边的麻袋和木棍,“这两件应该就是凶器,我带回保卫科,让人检查一下上面的手印,就能知道谁是凶手了。”
傻柱心里惊慌,“姜科长,这还能看到手印?”
姜卫东上前,小心提起麻袋和木棍的一角,“可以的,撒上一点面粉,就能显出印子。”
傻柱害怕去保卫科,之前被关在那里,过得太难受了,他便算承认错误,坦白从宽,急忙摆手,“不要去保卫科,是我干的,是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光奇和阎解成,许大茂就爆发了。
自己给傻柱干了,他娘的,奇耻大辱啊。
傻柱又老又丑,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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