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人是你亲弟弟,那也不成啊。且不说今后还有没有人敢来本楼安生的喝酒,现场的其他客官们,也是被你搅了雅兴。
这该如何是好?”
朱莎子闻言,立刻挥手,大气的说:“道长放心,既然是朱某打扰了诸位道友的雅兴,那么上下三层,今日的酒水钱,朱某买了!
诸位道友,可否原谅朱某?”
她挥手的举动依旧颇为熟稔,似乎在合欢楼中没少做过,其效果也是极佳,惹得不少宾客们眼中微亮,看向朱莎子的目光顿时平和了许多。
合欢楼女道瞧见,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下一刻,这女道不知为何,忽然说:
“听闻朱妹妹是本楼的大主顾,贫道来这儿管事才半年,也不能忽视了朱妹妹。既然妹妹和这位小哥有点纷争,那么贫道便来帮你俩解一解恩怨。”
她道:“先前朱妹妹说要献上搏戏一场,不如二位便在贫道的见证下,友好的来一番搏戏。
此搏戏,不使用秘法法术,不动用符纸器物,二位尽管在楼中奔走角逐,砸碎了东西也不要紧,看谁人先力竭或认输为止。妹妹觉得如何?”
朱莎子微微一愣,脸上旋即就露出大喜之色,她朝着女道拱手:
“哈哈!多谢道长成全,固所愿,不敢请耳。”
这厮还朝着其他宾客们,吆喝道:“诸位兄弟姐妹,快快下注咯,且看妾身来给尔等上演一番精彩搏戏。”
余列立在场中,听着女道和朱莎子的言语,则是微微挑了挑眉毛,暗道:“我可还没答应呢。”
正当他要出声拒绝时,那半空中的女道忽然传音给他:
“余列小友是吧,当初贫道请你来你不来,今日可算是过来了。你且放心,今日有贫道看着,你尽管炮制那朱家妹子,只需不伤了根基,朱家事后绝对找不了你麻烦。
你若是能赢,贫道楼中的一应丹药酒水,今后便找你店铺供应,你能供得起,本楼就收得起!”
这番话,顿时就让余列蠢蠢欲动起来。
话说这朱莎子着实是猖狂,若说余列不想亲自惩处对方,那是假的。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余列也担心对方的家长会出手。
若是如女道所言的,在合欢楼管事和满场宾客的围观下,他与朱莎子只较量气力,连法术也不动用,如此痛殴对方一番后,朱家长辈出手干涉的可能并不大。
毕竟他和朱莎子都只是小辈,且余列还是道宫弟子,自有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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