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给他面子,立刻就来了。
只是大夫看来看去,只说钟馗痰迷心窍,吃几服药就会醒。不过醒了之后,会不会痴傻就不一定了。
梁柔儿一听火了:“谁痴傻?你才痴傻,你们全家都傻。你连这个都治不好,叫什么名医。”
司马郁堂忙把大夫请了出去,好言道谢,付了诊金,拿了方子,叫人去抓药了。
回到卧房外,见梁柔儿在望着钟馗抹眼泪,司马郁堂便在门外停下了脚。
“死东西,整日出去瞎混。现在好了,把自己混成这个样子。‘吸血魔’什么的晚一点抓到又如何?再说,你的那些金子呢?都藏哪儿了,是不是都花在那些不明不白的女人身上了?现在要给你看病都找不到钱。就是报应,报应。”嘴里骂完,她却忍不住伏在钟馗胸口哭了起来。
司马郁堂也觉得眼角酸涩,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看着天。
药被抓回来,梁柔儿立刻止住了哭泣,拿了药去煎。
“还是我来吧。”司马郁堂伸出了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要烫伤了自己。”
梁柔儿苦笑了一声:“我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的心情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司马郁堂默然片刻,还是从梁柔儿手里拿了药走了。
梁柔儿坐回床边,忿忿地想:“那个小香也是真可恶。把钟馗弄成这幅模样,自己却跑了。也不告诉我们原因让我们救他。”
她这么呆呆坐着,望着钟馗,直到司马郁堂从外面端了药进来,才如梦方醒,从司马郁堂手里接过药。
“要吹凉了才能喂。”司马郁堂见她直接就要喂给钟馗,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梁柔儿红了脸应了一声,才慢慢吹凉药。
过去都是别人把食物放到温了端给她,她不曾这样喂过人。
司马郁堂把钟馗扶起来,靠在他身上,让梁柔儿好喂药。
只是药根本灌不下去,不管喂多少,都全部淅淅沥沥从钟馗嘴边漏了出来。
梁柔儿一狠心端碗正要把药喝到嘴里,嘴对嘴喂钟馗。
只是即便她嘴对嘴,药还是从钟馗嘴边漏了下来。
司马郁堂看了看钟馗,皱眉犹豫了许久才说:“你出去吧。我自有办法。”
梁柔儿犹豫了片刻,才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司马郁堂打开了门,手里拿着空碗。
“他喝了?”梁柔儿惊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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