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所以在那烤乳猪里面加了泻药。主动跑来换岗,也是为了看我笑话。’钟馗在心里咒骂着,脸上却不得不挤出感激的微笑,“辛苦你照顾我。”
“嗯,这么多天你都躺着,好不容易醒了,跟我好好聊一聊。”
司马郁堂不咸不淡地说。
钟馗捂着肚子,扶着门勉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好啊,聊什么?”
“聊你让毒蜂追着我叮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钟馗忽然惊讶,对着司马郁堂身后说:“柔儿你怎么啦?怎么不穿衣服半夜出来到处晃?”
“呵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这种伎俩也想骗到我?”
司马郁堂冷笑。
可是察觉到身后有一只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司马郁堂心里一惊,不由得回头,然后惊愕地发现身后站着的是棉花糖。棉花糖原本躺在钟馗床边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站在他身后,还变大了。
被司马郁堂惊愕的目光瞪着,棉花糖立刻心虚地左顾右盼。
又骗我!
司马郁堂愤怒地转回头。
钟馗果然已经不见了。
钟馗从浑身通畅地从茅厕出来,走出去没有两步,便又腹中绞痛,不得不又回去了。
如此往复,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梁肉儿伸着懒腰从房中走出来,便看见钟馗像个鬼一样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从她面前飘过。
“诶,你醒了?”梁柔儿惊喜地拦住他。
钟馗抬头虚弱地一笑,又接着走。
梁柔儿皱眉:“这是怎么啦?怎么比晕着的时候脸色还差了?”
“大夫开的药起作用了。他这是在排毒。”司马郁堂不咸不淡地说。
钟馗心里悲愤不已,却又不能表露只能干笑一声:“排毒,排毒。”
“哎呦”他忽然又觉得肚子痛,弯腰扶着墙又转身走了。
“他没事吧。”梁柔儿有些担心。
“没事,等下就好了。”
司马郁堂原本打算把一两巴豆熬的水全部涂在烤乳猪上,后来又不忍心,只弄了一点。
钟馗坐在树顶,屏息静气打坐,把体内的泻药排了出去。
其实他昨晚上就可以这样为自己解毒,只是为了让司马郁堂解气,便任自己拉了一晚上肚子。相比别的报复,他觉得拉肚子代价最小。
司马郁堂以为钟馗今日拉得腰膝酸软,没力气再出去,所以放心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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