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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忙干笑了一声:“啊,那个,司马小姐,你听我说。司马大人他刚才胸脯麻了,叫我给他揉揉。”
不对,这样的解释,只会加重她的误会。
“啊,好。那个你先把我哥松开。”司马郁芬小心翼翼地说。
钟馗忙松开了手,老脸热了热:“他身上的伤痕真不是我弄的。你不要多想。”
“是你弄的也无所谓。”司马郁芬也尴尬地笑了笑。
“砰”的一声门响。钟馗回头,这才发现他们说话之间,司马郁堂已经进去关上了门。
“我哥会不会现在躲在里面哭啊?”司马郁芬小声问钟馗。
钟馗叹了口气:“应该不会。”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回答,等于承认了他跟司马郁堂有什么了。
“你可要对我哥负责啊。”司马郁芬认真地说。
钟馗涨红了脸,憋了许久才恼羞成怒叫了一声:“这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司马郁堂迟迟不肯出来,钟馗就一直守在外面。因为司马郁堂是唯一一个跟‘吸血魔’亲密接触过却还活着的人。钟馗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他。
眼看乌金西坠,天又渐渐黑了,钟馗站得腿麻,忍不住拍司马郁堂的门叫他:“喂,你是打算在里面过一辈子吗?”
里面没有声音。
钟馗又说:“大不了我请你喝酒。不就是被人强了嘛?男子汉大丈夫,反正也不吃亏,又不会怀孕,你就当白上了次青楼呗。”
他靠在门上絮絮叨叨,没防备门忽然打开,所以直接跌了进去。
司马郁堂不但不拉他,反而还冲他膝盖后窝上踹了一脚。原本上前一步可以站稳的钟馗便‘噗通’一声麻溜地给司马郁堂跪下了。
“请我喝酒,也不用行这种大礼。”司马郁堂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嘴角勾了勾:“你有什么酒?”
“桃花酿。”
“滚……”
半刻钟后,两个人便坐在大广寺后院的屋顶,一人拿着一壶酒。
“男人女人?”钟馗问。
“应该是女人。”司马郁堂犹豫了一下回答。其实他还真是把握不准,因为那时他一直处于半昏半醒之间,只觉得对方身体柔软,肤如凝脂,就猜测应该是个女人。
“感觉如何?”钟馗十分讨嫌,毫不体谅司马郁堂的心情,接着追问。
司马郁堂当没听见,也没有回答。
“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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