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是太叔行云拿出一张七弦琴,然后他们那个牵头的冲了上去,随后他就像现在这样倒在地上头疼肚子疼了。
“姐,他们几个散修居然敢偷袭我们,该不会是哪个家族指使的吧?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就只是他们自发组织的自发行为,跟别的家族无关。”
一个修过神魂的女散修强撑着坐了起来,“你这是幻术?”
刚才她回到了双亲死亡的那天,当她哭得停不下来的时候,神识警了个醒,察觉到自己中了幻术。
只可惜虽识破,但走不出来。
太叔二人正准备离开,女散修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太叔行云停下脚步,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她,“怎么,你有瘾?”
她被太叔行云这个女魔头这么一盯,从脚袭来一股寒意窜上头顶,连忙摇头。
“我们……”那散修低下了头,不太敢说话,但心中的疑惑不问出去只怕道心不稳的,“可我们偷袭了你们啊……你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偷袭?偷袭是为了赢比赛啊,想赢比赛难道错了吗?”太叔家的人从小长在与世隔绝的山谷,这是第一次真正跟凡间来的人见面,以前看过一些凡人的书籍,现在得此机会跟他们面对面交流,不如好好说道说道,增进大家的认识。
“……”那散修被太叔行云的逻辑说得哑口无言,本以为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没想到她还自有一套逻辑,于是大着胆子进一步问道:“可,可船上那人都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他骂了我,侮辱了女性,我这是替天行道,你同为女性难道不应该认同我吗?”太叔行云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她愈发好奇这些散修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了。
散修突然觉得两个人根本讲不到一处去,她以为自己这一下偷袭不成功,肯定会死,毕竟船上那人只是出言不逊就被砍得不省人事。
可现在她只是中个幻术,除了哭得头疼缺氧就没事了。
她一直明白得罪人的下场,要以得罪的轻重来决定,现在她隐约觉得十大家族的人,或者说有实力的人只凭自己喜好来决定。
蓦地一瞬间觉得天地茫然,这太叔行云纵然是筑基后期,但她竟能瞬间催动琴音控制他们六人的神经,施法速度根本不容近身靠近;幻术威力根本不容他们哪怕是筑基期的抵挡。
有力量之人的喜好就是量刑的标准,没力量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踩中他们心中的那颗地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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