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当然,这道理建立在她是判官的前提上。
可她不是判官,就连判官,也不是判官。
这个世界有太多冤屈没有得到过伸张,不止这个地方,还有很多别的地方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形形色色的冤屈,如果因无限的自责而作茧自缚,那多少有点白活。
“你也无需自责……”她动了动嘴唇,但自己也没感觉自己有多少说服力:“二十多条性命到底要什么样的惩罚,才足以与之匹配,谁也无法判定。”
“想容姐,你知道吗,我一直没觉得凡人的命是命,毕竟他们跟蚂蚁一样弱小,手一捏就能死去,无谓为蚂蚁伤心也就无需为凡人伤心。”
“但刚才我观那邪修的记忆的时候,我的心揪着,那些女孩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被抓来,活生生放血,她们的嘶喊,她们的无助和无辜,我……”太叔行云的声音哽咽了,她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疼……”
“也许……死掉的人,真的是因为倒霉吧……”风想容踌躇了半天,说出这么个理论,刚说完就想抽自己耳巴子,这种理论难道不是在践踏死者?
太叔行云双拳紧握:“是倒霉,也不是倒霉,她们被选中,是必定的,因为她们更弱,甚至这地方都没有男童!”
两人一阵沉默,太叔行云身上的灵氛增强,那男邪修原本在地上痛苦地痉挛,此时睁大了双眼,青筋暴起,大口呼吸,大口呼吸,大口呼吸,越来越急促,后来突然停止了呼吸。
太叔行云拿出一个黑袋子把尸体装上,这是学院做悬赏任务专门用的装邪修尸体的黑袋子,活物不能放进储物袋,但尸体能,大家都不想用自己平时用惯的储物袋装尸体,于是便有了专门装尸体的黑袋子。
“想容姐,我觉得你说得对,枉死的人可能真的是因为倒霉,但我们活着的人,幸运的人,能防止更多的人倒霉,能让世界干净一点点,就是我的心愿了。”在飞回学院的路上,两人并肩飞行,太叔行云如此说道:“我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只希望求个公道。”
公道,在这世间,你要说它有,它倒也有。
你要说它没有,则世间真是充满着,管不完也扫不净的不公。
甚至如果说世间的不公如人身上的细菌,你用消毒水洗了一遍后,会干净一点点,但再过十分钟就会生出新的细菌。
打倒的恶人,民众间会欢呼歌颂,但过一会儿,就会从这些欢呼的人中,长出新的恶人。
这些道理,如果现在立刻讲给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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