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一会便到了江心岛的酒楼群,徐惜梅带孙葇荑进了池花阁。
这间酒楼为木制建筑,一踏进就能闻到隐约散发出来的淡香,是花果甜香和花香混合,与木质草本结合的焚香。
内部过道曲折,走道中脚边有花草盛开,楼中有小桥流水,桌椅摆放错落有致,花瓶古物陈设都昭示着酒楼主人不俗的品味。
才中午就有评弹小调,吴侬软语的腔调沁人心脾,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日与徐同学相识,当浮三大白!”孙葇荑聚起手中酒杯道。
“干!”徐惜梅和孙葇荑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池花阁虽不是学院中价格最贵的酒楼,但装潢秀丽,菜品风格集大成,川鲁粤淮扬,闽浙湘本帮八大菜系应有尽有,味道更是一绝。”徐惜梅向孙葇荑介绍道,尽显世家子弟风范。
孙葇荑请徐惜梅随便点菜,后者点了两菜一汤,前者又执意再加了两菜,便斟酒等菜。
“孙同学是哪里人?”徐惜梅再次跟孙葇荑碰杯,随意聊着。
“秦地人士。”孙葇荑小抿一口,这米酒度数低,清甜可口,香气悠然,“徐同学姓徐,可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徐家人?”
“正是。”徐惜梅点点头,“嗐,我们徐家人口虽多,却不及上古六大家族底蕴充足啊,秦地自古为华夏中心,当时我们徐家还没起家呢。”
孙葇荑笑着点头喝酒,想回夸徐惜梅,却因自己不了解徐家的事情而无法入手。
“秦地臊子面、肉夹馍是一绝啊!那面筋道爽口,麦香十足,面食还得看长安啊。”徐惜梅夸起秦地,表情神往。
“哈哈,过奖过奖。”孙葇荑哈哈一笑,内心自豪感油然而起,说话间不自觉带了份乡音,“以后有机会请徐同学去俺家做客,还有更多美食哩。”
“那敢情好啊,多谢孙同学美意,看来秦地果然人杰地灵啊,早听闻秦地人热情好客,大方豪爽,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徐惜梅一拍桌子,竖起大拇指,“这个朋友我徐某交得值啊!”
“嗐,徐同学你这是,快把额都说得不好意思咧。”孙葇荑义气干云,两人接着碰杯。
“孙同学贵庚?总同学同学喊的,感觉太生疏啦。”
“我今年三十二了,徐妹妹应该比我小不少吧。”
“我今年十六岁,正好是孙姐姐的一半,哈哈。”提到年龄,孙葇荑好像笑容有点勉强,徐惜梅这才想起初入修炼的凡人对年龄是比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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