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又看看是否能稳定天地二桥,免得他有机缘的情况下都难于推动修为增进。
脑海中诸多念头化成空,张学舟脚底踩踏着风浪,又较之常人速度快了数步。
平阳侯府离皇宫并不算远,但凡他快步走走也就到了。
“你是要去皇宫看看官职是否辞掉了吗?”镇元神君问道。
“对!”
“那位平阳侯说你的官职之事不能急,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才行!”
“平阳侯人呢?”
“他说自己要远行狩猎,这一段时间都不在长安城,等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原来如此!”
镇元神君到现在都不清楚新帝的身份,也只将新帝当成了平阳侯,又时不时伴随李少君跑跑宴席。
新帝深夜将镇元神君请入平阳侯府,随后就外出狩猎避嫌。
而见过镇元神君面貌的只有太皇太后,镇元神君只是将天衣做了少许变换,又戴了一个面罩,简单的变换就让人查无可查。
哪怕镇元神君伴随李少君出席了数次宴席,也没有人辨识出镇元神君,更难有人可以跟上镇元神君的行踪。
张学舟本欲踏向皇宫看看自己辞官是否需要配合,等听到新帝都不在未央宫的消息,张学舟也没过于急切跑皇宫,而是转向了李少君的云翼道观。
镇元神君拿了三枚卦石心满意足,张学舟也想看看李少君的获利情况,又有涉及部分其他相关。
“李少君此人性情圆滑,又喜装腔作势,偏偏他修为实力存在欠缺,日后必惹殒身大祸!”
张学舟不免还和镇元神君探讨了一下,询问镇元神君近期宴会之事,又有涉及对李少君的看法。
镇元神君叙说宴席趣事时极为自然,等到叙说李少君时才迟疑了两秒,而后做了认真表达,并未在张学舟这个圣子面前掩藏内心所想。
镇元神君的看法和张学舟非常贴近,但镇元神君有一点则是没有看明,那便是李少君没少遭遇殒身大祸。
“镇元道长听闻过‘白’吗?”张学舟随口问道。
“白?”镇元神君迟疑道。
“它是一条怪异的白龙,被大汉王朝高祖皇帝所斩杀”张学舟道:“他应该较为擅长垂青之术,可以规避麻烦,又具备引动自然力量的能力,似乎属于某种特殊生灵!”
“闻所未闻!”
镇元神君摇摇头。
镇元神君知晓诸多古事,但他对近年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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