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把车钥匙留给宋丽，自己去延长路找老牛。
老牛问：“阿福，你有心事。”
福叔说：“好久没来找你了，看看你，最近过得如何？”
“就那样，过一天算一天，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老牛把福叔带到自己租的房子里。
两人以前关系不错，还一起在超市干过零工，彼此很聊得来。
老牛要去弄瓶酒，被福叔拒绝了：“我等会儿要回去。不喝酒，晚上要给儿子儿媳做饭呢。”
老牛说：“阿福，你好像胖了点。以前你很瘦。看来过得不错。不对，阿福，你肯定有心事，是儿子还是儿媳不孝顺？”
福叔摇头：“儿子对我很好，儿媳把我当亲爸，没有不孝顺，两个孩子都特别好。”
“你救的那个豆子对你不好？不可能，那娃一看就知道是感恩的人。”老牛说。
“豆豆最近心情不好，你记得老胡吧，就是森林公园看厕所的那个胡广生，他是豆豆的师傅，豆豆和他感情很深，老胡过世了，豆豆很难受。”福叔说。
老牛说：“老胡年龄也不大啊，才六十出头吧，怎么人就没了呢，可惜可惜，退休金白交了。”
福叔叹气。
老牛说：“别唉声叹气了，小潘慢慢就会好起来，你劝也没用。”
福叔还是愁眉苦脸。
老牛说：“阿福，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福叔说：“豆豆他妈，可能要嫁人了。”
老牛说：“你说的那个宋丽啊，她长得又漂亮，学校老师那么多，丧偶的离异的肯定不少，宋丽很容易就能找个大学老师嫁出去。”
福叔说：“我担心别人对宋丽不好，宋丽身体差，要是她老公对她不好，就太可怜了。”
老牛说：“原来你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也不全是。”福叔说。
老牛想了想，把房间灯打开，把福叔往灯光下来。福叔说：“你脑子没病吧，大白天开灯干嘛？”
“我想看看你，阿福，你既然那么关心宋丽，干嘛不和她结婚？”老牛说。
福叔吓了一跳：“别开玩笑，我把宋丽当妹妹呢。”
“当屁的妹妹，你们又没血缘关系，结婚怎么就不行。”老牛鄙视。
福叔双手乱摆：“别开玩笑，宋丽是高材生，我一个初中毕业生，差距太大了。”
老牛说：“蠢！你和宋丽，又不是年轻人。年轻人将来要赚钱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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