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方便蜜蜂和其它昆虫授粉。
同样的,这种捕蝇草的基因其实和含羞草的基因差不多,我们也是希望通过比对这些能动植株中的基因来寻找到这些控制植株反应能动的基因。”
听完杨芳的这番解释,众人也总算是明白过来。没想到这么危险恶心的植物居然还能够这么应用,而且从这样的植物中提取出来那种基因注入到花朵中,让人触碰绽放,这太奇妙了。一想到这,大家心中的害怕,膈应,恶心都消失了,不由的对于未来这种触碰绽放的鲜花幻想憧憬了起来。
而吴浩呢,则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道:“继续!”
是!杨芳应了一句,随即接着介绍起来:“除此之外,我们也希望能够培育出来一种专门捕鼠的职务,将其种在一些鼠患比较严重的地区。
比如前些天就有新闻报道说,蒙区一处草原因为鼠患严重,导致大量的草原被毁,牧民损失惨重。常规的无坏话捕鼠灭鼠难以发挥作用。
化学毒药呢,又容易污染环境,导致生态链受损。所以专家们对于怎样消除鼠患也是非常头疼。
倘若有了我们这种捕鼠草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在这些鼠患严重的草原里面进行种植,从而可以对鼠患起到极大的扼制。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种生物捕鼠方式,不会污染环境,也不会对其他动物和人产生影响,非常的安全高效,便宜。”
听到杨芳的话,吴浩不由皱了皱眉头看着她问:“想法不错,但真的可行吗。其它的咱们先不说,就说这种植物它安全吗?一旦像其它外来入侵植物那样,在草原上疯长传播,那么对于这些地区的生态环境将会是一场巨大灾难。
它可以捕鼠,就意味着它能够捕猎一些小动物,比如兔子,刺猬,貂,狐狸,包括一些鸟类,这些可都是生态圈的主要组成部分啊。
除此之外它的基因稳定吗,若是不稳定的话,同样会污染周边的一些草原植物,从而引发严重生态危机。”
听到吴浩的话,杨芳笑了笑回答道:“首先,先回答您第二个问题。关于您所担忧的这个问题,目前我们还在进行观察实验过程中,还不能获得准确的实验结果。
但从目前的一系列观察实验来看,它的基因算是比较稳定的,不会存在基因扩算基因污染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了,这只是目前的结果,一切都得以最终实验测试结果为主。
然后是第一问题,您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也是我们一直比较重视的。为此呢,我们也做了很多工作,力求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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