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弘苍听闻沈夏醒来后,就放下手中的事,赶紧赶了回来。
还未进屋子,便听见沈夏笑的正欢,哪有半分不适的模样。
“身子可还好些?”男子被白良推进屋子,低沉的嗓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沈夏抬眸望向门外,逐渐靠近的男子,脑海里响起方才秀竹说的话,嘴角不经意间弯起一抹笑。
心思一向细腻的秀竹,从寒王一进屋子,便注意自家王妃的神情。
秀竹对着慕弘苍攻恭敬地福了福身子:“王爷。”
说罢,她又扫了一眼自家玩给的表情,不觉微微垂下首偷笑,然后很是自觉地退身在一旁。
秀竹退身在一旁后,两人视野变得更加开阔了。
沈夏轻轻放下手中捧着的瓷碗,轻声回答道:“今日就是晕车身子还有些发热,刚刚吃了些药,好多了。”
白良将自家王爷推进屋子后,抬眸不经意间看了秀竹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退离屋子。
很是自觉的走远了一些,不再去打扰屋内的两人。
两人前脚刚离开,便撞上沈韵同自己的贴身丫鬟,两人很是气势汹汹的模样。
“沈夏呢?”沈韵说话时怒气冲冲的,语气很是不善。
她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秀竹看着就心生厌恶,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我家王妃忙着呢,请问沈小姐有何贵干?”
到底是主子翅膀硬了,连个破丫鬟也给硬气起来了。
“你个狗奴才,干竟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沈韵气的面目狰狞,说罢,便气急朝秀竹扬起手。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男子一手截在了半空中。
“麻烦沈小姐说话注意一些,我寒王府的人,还轮不到沈家二小姐来教训!”白良目光凌冽冷森,用力将那手甩开,毫不给沈韵一点面子可言。
自来骄傲成性的沈韵,从沈夏嫁去寒王府后,便多次吃了她的亏,这回还被一个侍卫和个破丫鬟教训了一番,沈韵肺都要快气炸掉了。
可现在沈夏不同于往日,如今还有寒王庇护着,沈韵就是在气,都不敢轻举妄动。
脑海中,回想起今日的场面,真是气的牙痒痒。
沈韵气不打一处,环抱着双臂,模样依旧是同于往常傲气,稍抬起下颚,目光鄙夷扫了眼白良道:“你个小小的侍卫,又配和本小姐在这儿叫嚣?”
她话音一落,白良神色微变,不由分说扯下腰间挂着的令牌,举在沈韵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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