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乌黑，看上去融化得不像样子，几乎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坑坑洼洼起伏不定的坑洞。
而楚子航和零相对而立，两人隔着很远，几乎已经离开了擂台边缘。
两人都微微喘气，脸色发白。
楚子航的双眸依然明亮，零也是如此，看上去，两人都没有力竭，但却也都停止了攻击。
或许，他们也已经发现，这样使用言灵对轰没有任何意义。
冷漠的青年盯着对面娇小美丽的少女，声音中多了几分凝重和惊讶：“你的言灵绝对不是君焰，但却能发挥出君焰的效果。”
零平静道：“没错。”
楚子航脸上露出几分释然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应该赢不了你。”
说着，他没有浪费时间，果断转身，在所有人惊诧和好奇的目光中，跳下那个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是‘擂台’的擂台。
而此刻，包括裁判在内的所有观战者，已经远远离开了他们，焦黑的废墟周围空无一人。
楚子航迈步走出那依旧残留着高温和高热的扭曲空气范围，脸上毫无表情。
他先是站在旁边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呼吸战场外的新鲜空气，片刻后，他才缓步远离擂台。
他看向远处的裁判，问道：“我这次挑战并未战胜对方，是否算是失败？”
裁判的脸色有些犹豫，虽然楚子航没有胜利，但看上去似乎也没输。
只是，既然是挑战擂主，那没有胜利，自然就算是失败。
裁判犹豫了片刻点点头：“那就算你失败吧。本战，龙渊社团零胜！”
先是一阵沉默，但片刻后，周围响起了掌声。
尤其是狮心会那边，几位跟着一起来‘打酱油’的新生已经全部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会长竟然会如此强，如此霸气。
虽然楚子航的挑战没有成功，但不得不说，他和零之间的战斗声势，远远超过了刚才战斗的所有人，所造成的破坏里也最大，几乎完全摧毁了一座擂台，甚至连带着方圆几十米内都没办法站人，这种实力……也愈发让所有人信服和崇拜。
路明非看向楚子航的眼神已经彻底变化了，不过，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对擂台上依旧站得笔直的零发出了赞叹和恭贺的声音。
经过这一战，估计应该没有人会再次挑战零了吧……
龙渊社团的众人，纷纷对两人投来了敬佩和赞叹的目光。
就连观战台上的几位教授和校长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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