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动引擎,面包车缓缓驶出停车场,因为车窗上贴着的家徽标志而没有受到阻拦,沿蜿蜒的山路下行,一路上经过了不少蛇岐八家安置在路边的岗哨。
“停下!”
路边两名身穿黑色风衣佩刀的男人忽然冷不丁窜出来,吓了路明非一跳。
车内众人都是一惊,就连绘梨衣也悄悄缩到座位后边不敢露头。
伊藤拓真却不急不躁,冷静地放下车窗,露出他的脸。
“有事吗?”
“伊藤大人!”那位佩刀武士似乎吃了一惊,“这么晚了您要出去吗?”
“去找一位朋友叙叙旧。”
“您慢走,路上小心。”
武士却没有多问,恭敬地低下头。
伊藤拓真面无表情,车窗缓缓合拢,面包车继续向前行驶。
这一路上,但凡是有打算来盘查的,伊藤拓真就放下车窗,露出脸来,这张脸竟然是绝佳的通行证,很多人都尊敬地对他行礼招呼,没有一个敢上前刁难或者朝车窗里多看一眼的。
日本人对规矩非常在意,尤其是蛇岐八家内,更是不敢有半点逾越规矩的举止,这一点,倒是帮了他们很大的忙。
一路走来,经过了十几个岗哨,硬是没有人发现蛇岐八家中最尊贵的黑道公主就坐在这辆看起来很不亮眼的面包车里。
一路上路明非大气也不敢出,千穗理也是表情不安,但伊藤拓真反倒是超出寻常的冷静,脸上面无表情,似乎丝毫没有半点拐走黑道公主的觉悟,反而有一种运送尸体送到殡仪馆的冷漠感,仿佛路明非等人根本不是活人,而是躺在棺材中的尸体一样。
等到面包车有惊无险的驶出本家的控制范围,千穗理才松了口气:
“多谢伊藤师兄了。”
“不用客气。”伊藤拓真脸色平淡,“反正绘梨衣又不是第一次逃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她要去的地方很远而已。”
说到这里,路明非才苦着脸看向绘梨衣:“你真的要跟我们一起走吗?你知道南极有多远吗?”
绘梨衣摘下面罩,然后拿出她的小本子和笔,刷刷写道:
“越远越好!”
看到这四个字,路明非感觉脑袋嗡嗡响。
绘梨衣就像是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少女,时刻都想着离家出走,而且还要走得越远越好,这简直不像是黑道公主,反而像是被囚禁了很久的囚犯,迫不及待想要越狱离开……
囚犯吗?路明非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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