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惧亡者们最渴求永生的时刻,一些自称为星神的奇特存在伸出了它们的橄榄枝……
伽呙的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
虽然她已经知晓了星神将给惧亡者带来名为永生的诅咒,但是在一览这段古老的故事后,她也深刻地意识到,当时的惧亡者们没有选择。
带着内心的感叹,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而在最后的一块浮雕上,她看见一名头戴冠冕的惧亡者站在漆黑的金字塔之上,而它的下方,则是无数沉浮的棺椁。
“这是我们王朝的记忆长廊,可惜在完成生体转化后,古老的历史已经和如今的我们割裂。”
“此刻的我们只是机械的死灵,是一个个模仿惧亡者的程序罢了。”
法皇的声音在一如既往的威严中夹杂了些许惆怅和哀伤,毕竟,纵使用再多的雕塑纪念过往,以再多的笔墨叙写历史,也无法改变现状——昔日惧亡者的故事,已经成为了永恒的悼念。
名为惧亡者的种族已经跟随灵魂一同散去,如今还活着的,只是它们被困在金属骨架里的残响。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怨声载道呢。”
就在伽呙有些被悲哀的气氛感染时,她身旁蠕动的肉块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种氛围。
不是哥们,你想吃高斯射线别拉上我啊。
伽呙此刻只感觉心肺骤停,毕竟她心里十分清楚,就算对方现在自己描述的处境再惨,那也是一个有着恐怖力量的死灵法皇。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对方无论怎么看也不是骆驼,而是一只哥斯拉。
“正如我之前说过许多次的那样,如果不是被寂静王那个混蛋用总控协议改写了这个口袋维度的程序,使得我一旦尝试离开就会引发维度的坍塌,我早就走出这里去追寻能够重回灵肉的方法了。”
出乎汗流浃背的伽呙意料,法皇丝毫没有在乎克利俄斯的僭越,反而如同和老友唠嗑一般顺着他的话语说了下去。
“毕竟连你都能以这种状态成功,说不定我也可以设法从那些古圣的随从身上找到新生的法门。”
就这样,两个资历一个比一个古老的学者开始口头交流怎么从灵族身上着手实验。
这段未成年灵族必须在成年灵族陪同下聆听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记忆长廊之后,便是他们此行真正的终点。
悠长阔远的门廊之后,是不见底部的幽暗深渊,而那好似巨物之口的渊空之上,无数悬浮的石板构成了宏伟的长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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