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这个小家伙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奇怪能力,就仿佛越是处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中她的身躯就会愈加强大一般。
出于学者的好奇,他很想看看有着如此特性的伽呙能靠自己走到哪里。
除此之外,他事实上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那便是想确认伽呙身为后人类的弱小。
当伽呙支撑不住,试图向他寻求帮助时,他就会乘机在对方最虚弱和痛苦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个要求可能是让他完成对覩石的精神阉割,也可能是逼迫她进行后续的人类遗产计划。
“那么,让我们看看……狄丘卡托,你寄托希望的小家伙可以走到哪一步呢?”
远方,法皇的投影在初始之阶的后方无声地凝望正在远行的伽呙,看着那在昔日霸主死去的坟墓中朝凡世之神的牢笼攀登的身影。
作为这个王座世界的控制者,它当然清楚在那拘束器周边的能量涟漪是何等的可怖。
纵使在抵达中段之前那些逐级递减的能量不具有那尊星神的同化属性,其所蕴含的威能也可使得一般的机械造物失去行动能力。
而此刻,一个人类正用血肉之躯带动着身上的钢铁甲胄,走在了那条对于死灵来说有去无回的道路上。
“年轻的种族啊……你们能走到哪里呢?”
法皇轻轻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权杖,有些感慨地低声呢喃。
每一步的迈出都是全新的挑战,每一层等待的阶梯都是更加残酷的地狱。
肆虐的能量涟漪就如同那位正在释放它们的主人一般,毫无顾忌地冲刷在这方空间内,好似在无声地宣告无冕的霸权,展示着那至高无上的神力。
但无言的狂傲换来的没有屈服,回应这股霸道的只有更沉默的坚毅。
伽呙感到自己的毛孔如同溺水之人的口腔一样绝望地开合着,已经难以计数的汗水混杂着血水,在其她内甲之下的皮肤上肆意流淌,刺激着其下那些在极限运动下牵拉到极致的肌肉纤维。
“……你的身体又达到极限了。”
看着一如既往虐待自己的伽呙,在被克利俄斯威胁之后就沉默不语的覩石忍不住开口了:
“那个混蛋此刻依然很轻松,或许他可以帮你继续前进。”
伽呙当然知道覩石指的是克利俄斯,但她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说些什么,继续迈出了下一步。
听着这个愚蠢的人类身上传出快散架一般的骨骼摩挲声,覩石有些焦急地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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