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酸话。
“是啊,川哥,你也不知道提携提携咱哥俩!”另一个差役看见李川也是一脸的嫉妒之色。
“嘿,你们两个臭小子还真是一唱一和。”李川笑骂道:“这可是担着天大的干系呢,我和罗悲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着差。”
“嗯?说到罗悲这几日怎么不见他?”小多子骂道:“不会又告假了吧?”
“还真让你说着了,罗悲他媳妇身体不太好。”李川一脸无奈之色:“可能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当差。”
“就他家事多。”小多子一脸不愤:“今天老娘,明天媳妇,我看以后连他那金屋藏娇的相好有事也要告假。”
“嘿!就你这嘴巴会说。”李川被小多子一通话给说的笑了起来:“行拉,我去厨房炒两个下酒菜,你们二人下了差就过来喝两盅。”
“真的啊,川哥!那感情好啊。”两个差役一听有酒喝,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再也不抱怨了:“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你可一定等我们过来哦。”
“对啊,川哥!你快去厨房吧。”我们这个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别催,别催!我现在就去。”李川在二人的连连催促之下,竟然连差房的门也忘了锁,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一身黑纱蒙面的柳凝诗本就蛰伏于离差房不远的草丛后面,见到机会来临毫不犹豫的一个纵身跃上房顶,一阵急跑之后又一个纵身落于差房门前,一闪身进入屋内,反手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想不到这李川竟然如此大意,不但忘了锁房门,就连最后两个木柜也未曾锁。”柳凝诗感叹起来,原本她还琢磨着怎么把钥匙给偷到手呢。
柳凝诗打开了木柜的门,伸手取出一块税牌仔细的用手抚摸着背面:“这税牌居然真的有三条浪形的浮纹?可上次来查看税牌之时明明背面没有任
何的浮纹!”
柳凝诗先将税牌原样放好,又将另一个柜子的税牌查看一番,居然也有三条浪形的浮纹:“看来上次我们看见的税牌全是假的。”
柳凝诗正在脑海中思索着税牌的时候,突然感觉几缕灰尘自头顶落下;她看也不看,双足一点,飞身一掌击向灰尘飘来的方向,而一个伏于屋上的黑衣人双足朝着墙上一个借力,斜向旋转而下,右掌迎着柳凝诗的掌力击出。
“啪”的一声,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二人双掌骤然相撞,柳凝诗只感觉对方的掌力犹如巨石般的压得自己心头一阵气闷;而黑衣人也感觉柳凝诗那貌似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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