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欢喜的到了府门前观望。
谢平安上次中了榜眼,这回谢平康三元及第中了状元,天下人谁还敢说长安何家都是粗鲁的武夫?
长安何家子孙个个文武超群、品行端正、义勇双全的名声传开去,长安何家的名望竟盖过了四大世家。
次日福乐庄摆酒宴庆祝,家族就在长安的白家、张家、欧阳家均派少族长送来贺礼。
远在洛阳的何家家族闻讯,几位年过七十岁的长者镇重议了此事,派人连夜骑马送来重礼,正式公开承认了长安何家的地位。
八月上旬,秋风吹吹炎炎夏季,长安下过几场小雨之后,天气渐渐凉爽。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第二十三号院众奴噤若寒蝉,自偏厅传出谢玲珑怒骂声。
谢玲珑端坐着一脸怒气,身前站着面色窘迫羞愧的谢平康。
「这几日我未管着你,也不让安伢子提醒你,就是瞧瞧你能胡闹到什么程度,有没有自制力。」
「哼,你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昨个竟是醉得人事不醒,三更让人给送了回来,害娘一夜不眠直等你等到半夜。」
谢玲珑瞪着谢平康,一句接一句训道:「爹爹不在庄里,娘有着一堆的事,还要带着福伢子已是很累,你还让她操心,你的孝心被狗吃了?」
谢平康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谢奇阳前日便返回建设水库的基地,临走时还嘱咐,让他戒骄戒躁,尽快沉下心,去贺府向贺栋请教为官之道。他天天夜里喝醉,次日睡到正午才起来,下午又被同届进士请去喝酒,把谢奇阳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谢玲珑道:「干爹比你馋酒百倍,比你能喝十倍,你瞧瞧他何时多喝过,就连跟干娘大婚,都是只喝了半斤酒。」
谢平康细细一想,可不是吗,明王便是在潭州养病时都一直极为自律,从未喝醉过。
谢玲珑低声道:「你这个蠢脑子想过没有,长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若有人把你杀害,或是趁机把你剥光衣服赤条条丢到大明宫前,你这一生、府里名声就全毁了。」
谢平康嘴唇微动。他仰仗有灵狐四黄贴身保护,降低了警惕性。今个听谢玲珑这么一说,真是后怕。
谢玲珑见谢平康目光闪烁,冷哼道:「三元及第又如何?那都已成为过去。你已被陛下做了正六品咸阳长史做了官,就得处处自律、自重。」
「你是虚岁十岁的人,不再是孩童。外公立的家规,竟是你第一个触犯,你实是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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