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原想到已长大成亲气质颇像谢玲珑的孙女李湘,虎目一亮,微笑着夹起能增加食欲的醋溜白菜品尝,又有些感慨道:“以前珑娘住在长安,每回一有新灵物,咱们都能得到几份,如今臭小子带着她去了河北道,她离咱们远了……”
唐皇后道:“河北道比长安严寒,不晓得捷郎、胜郎、英娘怕不怕冷。我将州府进贡的银丝炭送了几车去,和泉的王府人少,应该够用。不过就怕珑娘将炭送给亲朋好友,王府的就不够用了。要不我再送些过去。”
她给谢玲珑写了一封信,久久不见回复。她还是从李静的信里得知孙子、孙女的情况。不过她倒是清楚,依谢玲珑的性格不会不回,那信肯定是被和泉截了。
她在李自原跟前念叨此事,也是心里有些烦闷。和泉在长安住了几年,没有半点要认她的意思。如今和泉去了河北道,还带走了她最喜欢的李云胜,根本不给她一丝疼爱李云胜的机会。她年龄大了,李自原常忙政事,李月、李兰明年要嫁了,很是觉得宫里的岁月难熬。
李自原抬眼,道:“珑娘要给,也是只给姑姑送去。对了,你倒是忘记了,珑娘嫌用炭屋里干燥有黑灰,都是烧得炕火。你那些银丝炭估计会以你我的名义赐给河北道官员。”
自从和泉一家人离开长安,唐皇后的笑容少了许多,他安慰也无用。
不说河北道的高俸禄养廉在帝国官场引起很大的震动,且说燕州远郊谢玲珑的大绣庄。
有两个妇人曾在当地豪绅的府里做了五年的绣娘,期满就离开回了娘家,家里有病人生重病,花了所有的积蓄,又逢儿子娶亲,实在拿不出银钱,就卖身进了大绣庄。
这两个妇人名叫花氏、曲氏,大概三十岁左右,性格活泼,人缘关系不错,跟何家六个儿媳妇抬头不见低头见,见她们竟没有夫人的架子,时间长了就熟了能说上话。
花氏、曲氏在家里收了老主家府里管家的百两银钱,同意给六个儿媳带封信,趁着张金金去净室方便的时候,赶紧跟去,把信交给了她。
花氏神秘的道:“二夫人,这可是好事呢,千万别让旁人知晓。”
曲氏道:“二夫人,您可以跟五位夫人商议,那边的人说了,最迟后日回话。”
李喜花头回遇到这样的事,有些疑惑的接了信。她回到绣房打开信封,信纸上的写得几百字,可惜认识的字不多,怕看错了,就拿着给廖小燕去瞧,还把其余四位妯娌叫来。这些年她跟五个妯娌关系都很好,毫不夸张的说形同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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