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忽然脸色大变,惊呼道:“莫非此人乃是刘琦刻意安排?”
曹操冷哼道:“尔等到襄阳,四处打探消息,刘琦岂能不知?刘表经营荆州数十年,也未必有三千两黄金,若真有蔡氏余党藏匿财物,焉能瞒得过刘琦?”
“不可能!”夏侯楙大叫道:“黄金是我等亲眼所见,张维他……”
“住口!”曹操沉声道:“尔等可知,刘琦用青釭剑,诈称吾命,赚取武关,夏侯存已因此丧命?”
“啊?”三人同时目瞪口呆,想不到短短数日,竟发生如此变故。
片刻之后,夏侯楙大怒道:“好个刘琦,我对他推心置腹,他竟用此手段来骗、来偷袭,吾誓报此仇。”
“罢了!”曹操一摆手:“这也是尔等年轻气盛,立功心切,才会中计,都退下吧!”
夏侯霸问道:“那武关?”
“吾已有安排!”曹操看着几位后辈,缓缓道:“吃一堑长一智,经此一事,尔等更要用心学习,知耻而后勇,将来才好为国效命。”
夏侯楙抱拳道:“丞相放心,我定要拿回青釭剑,一雪今日之耻。”
曹操点头道:“子林留下,你二人回去吧!”
夏侯霸二人离去,夏侯楙便心慌起来,忙道:“丞相,岳、岳父大人,我是为了那三千两黄金,才私纳小妾……”
“你当真以为许昌之事,吾便不知么?”
曹操一声冷哼,吓得夏侯楙打了个寒噤,缩在地上不敢说话。
“小小年纪,不知建功立业,却沉迷女色,急功好利,如何能成大器?”
曹操恨铁不成钢,他将长女嫁给夏侯楙,就是想提携夏侯氏一族,但夏侯楙的表现实在叫人失望。
以往他碍于夏侯惇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被刘琦耍得团团转,实在看不下去了。
“想我夏侯氏世代俊杰,汝父辈个个英雄,元让身在军旅,亦能亲迎恩师受业,你却文不成武不就,整日畜养伎妾,到底跟谁学的?”
夏侯楙战战兢兢,冷汗直冒,颤声道:“我一定痛改前非,将功赎罪。”
“不过你买下那座宅院,亦非一无是处!”曹操双目微眯,沉吟道:“黑珍珠……或许还有大用。”
说起黑珍珠,夏侯楙忽然抬起头来:“那些家具虽已沉江,但还带回来几张水床,专门孝敬岳父大人。”
曹操蹙眉道:“何为水床?”
夏侯楙眼中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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