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穷此一生难及也!北地辽阔,胡种层出不穷,除之不尽,吾欲一探究竟!”
“张骞凿空西域,班超招抚各国,今其恃远不服,吾愿为定远侯之事!”乐进不知何时跟了进来,目光盯着西域诸国。
徐晃接连看过几张地图,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愕然叹道:“不想某竟是井底之蛙……”
……
北方战火纷飞,江南已是一片祥和之气。
孙氏之乱平定后,新岁之际,张昭、顾雍为表率,当先推行屯田制,百姓分得土地,春耕又有官府送稻米种子,无不称颂刘琦之德。
豫章更是全面推行荆州新政,历经宗贼、兵祸和孙辅等人搅乱之后,豫章境内百废待兴,正是最好的契机。
法正将政事交予潘濬、陆凯等青年才俊,大力起用培养新人,境内民生风生水起,那些躲在山中的百姓、山贼闻风归顺。
有地有粮有媳妇,谁愿意留在山中做贼?随着豫章境内平定,他们劫掠的机会越来越少,日子不好过,还要被亲戚朋友鄙视,不如趁着招抚机会改邪归正。
鄱阳湖波光粼粼,又到鱼肥虾美的季节,每日见渔民撒网捕鱼,湖上帆船往来,渔歌互答,仿佛已是太平盛世。
柴桑东门外有一片湖泊,山水相接,阡陌交通,有一处周瑜修建的凉亭,当地人称周郎渡,如今已成了法正的专属之地。
战事结束之后,他将军政之事全权委托,自己每日在这里钓鱼消遣,偶尔与百姓闲聊,逍遥自在。
这可急坏了张郃、于禁等将,江北捷报频传,刘琦就要平定中原,曹魏败亡在即,他们却躲在这穷山恶水荒度岁月,眼睁睁看着别人立功,每日如热锅上的蚂蚁。
二人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凉亭下躺在摇椅中的人影,鱼竿横在身上,已经半个多时辰未动,分明是睡着了。
张郃急道:“甘兴霸一月前就率水军东进,此时想必已经入海,不日便可北上建功,我二人难道真要在此终老不成?”
于禁蹙眉道:“法孝直每日闲坐钓台,莫非以为我二人不愿出战,不好来催促?”
张郃突然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气骂道:“都怪这张臭嘴,说什么不与曹军对敌,如今再无立功机会了。”
于禁沉吟片刻,言道:“昔日我等如此说,是感念曹丞相之恩!如今曹公已兵败身亡,当今天下只剩汉、魏两军,并无曹军,我等本为拨乱兴汉,并不违背初衷。”
“文则言之有理!”张郃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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