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某再出头之日。”
“此言壮哉!”向宠赞道:“果然不愧为大王器重之人,魏将军将来必成大器。”
“还用你说?”魏延冷嗤一声,背起行囊,提刀上马出营。
向宠紧随其后,直到离营十余里,才将锦囊取出,告知诸葛亮安排,魏延拆开视之,不由大喜,纵马直奔陈留而去。
……
魏军连胜两场,士气大振,曹真传令全军庆功,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虽说打了胜仗,但没有拿下陈留,对中原局势却毫无影响,汉军其余各路不断逼近,危机非但没有解除,反而愈发危险了。
这几日正命人打探各路人马消息,忽然探马来报,诸葛亮回营,惩贬魏延,并扬言无需大将便能打败自己。
曹真闻报不由大怒,诸葛亮这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正恼怒之时,夏侯霸等人也都闻讯,纷纷前来请战,没有魏延,其余诸将根本不足为惧,这次定要让诸葛亮见识见识他们的厉害。
曹真见众人动怒,忽然心头一凛,蹙眉道:“此莫非孔明之计?”
夏侯霸大声道:“诸葛亮免了魏延,如自断一臂,其麾下其余诸将,某视之如草芥耳,有何能为?”
曹泰也气道:“诸葛村夫,竟将吾等视若孩童,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凌劝道:“魏延虽不在军中,其余众将也不容小觑,诸葛亮深知兵法,此恐为激将法。”
夏侯霸大笑道:“尔等吃了几次败仗,便畏敌如虎,难道坐等天杀诸葛不成?”
曹泰也道:“前几日交锋,某观汉军也不过如此,当此危难之际,若无破釜沉舟之心,如何反败为胜?”
王凌言道:“夏侯都督命我等守定陶,上下齐心,将近半年,今援军将至,万不可因一时之气,功亏一篑呐!”
夏侯霸冷笑道:“就算再守一年十年又如何?如今谯郡失守,豫州不保,待与徐州兵马杀到,岂非要束手就擒?”
“二位贤弟所言极是!”夏侯霸一句话,让曹真心中紧迫起来,对王凌言道:“王参军不必忧心,诸葛亮欺我等不会用兵,某此番只与他正面交战,一决胜负,叫他不敢小觑中原人物。”
曹泰急于出人头地,献策道:“汉军兵多,若交锋于我不利,何不与他斗阵?”
“斗阵?”曹真蹙眉道:“尊父曾在新野布八门金锁阵,被徐庶所破,兵败被擒,如何还敢再用?”
曹泰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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