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部既不能收降,必将讨灭。他日若揭开身份,只恐那慕容氏因爱成恨,伯言又如何自处?”
陆逊道:“吾已有驱虎吞狼之计:助鲜卑破辽东军,待贼深入辽东,老铁山必定空虚,将军便可统兵登岛,袭其背后,彼时其两败俱伤,便可坐收辽东全境。待他慕容父子走投无路,我趁机劝其归降,届时陛下也有圣旨下到,吾以取辽东之功求他全家活命,以陛下仁德,必能成功。”
“此计倒也精妙!”太史慈微微点头,又道:“就怕事后慕容父子不肯甘心,反目成仇啊!”
陆逊笑道:“吾料慕容如花必会从我,至于慕容焉父子,若不肯认命,可用驯兽之法,徐徐驯之!”
太史慈疑惑道:“何为驯兽之法?”
陆逊言道:“兽性残暴,欲除野性,需先去其爪牙,再以刑具惩处,自然屈服。吾今用鲜卑军征辽东,消耗兵力,正为除其爪牙,待慕容父子无兵可用,唯有屈从。彼时我将他们带回中原,也无需刑具,却以田园耕种事供养之,灭其性情,随我终老山林,自然无害。”
太史慈听得一愣一愣的,旋即抚掌大笑道:“好好好,陛下只知道陆伯言深谙军机,参谋要略,我以为君只晓习兵法,不想竟还学驯兽之术,佩服佩服!”
“此雕虫小技,不过狩猎之术尔,不足为奇!”陆逊尴尬一笑,躬身道:“今事已至此,吾若忝居主位,上愧君恩,下负人情,唯有甘为前驱,用此驱虎吞狼之计。”
太史慈蹙眉道:“都督所言也有道理,但陛下新登大宝,圣旨才到,我等便擅自违令,实有矫诏之嫌,恐龙颜不悦呐!”
陆逊笑道:“陛下乃命世英才,气度恢弘,非寻常人可比。何况兵法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吾若去鲜卑,亦不能掌管军事,恐有延误,也要将军暂代兵马,见机行事,今以国家大事计,料陛下必不会降罪。”
“伯言高见!”太史慈终于同意陆逊请求,于公于私,他只能临危受命,先拿下辽东再说。
二人仔细商议一番,回到大厅,只留张敞、陈武、董袭等心腹将领议事,陆逊开诚布公,说明计划,暂不受大将军之职。
众人听罢唏嘘不已,张敞忽然笑道:“其实诸位也不必过于有心,据我所知,陛下已纳轲比能之女为妃,迁居洛阳宫中。试想匪首之女尚能接纳,慕容鲜卑其实与轲比能所部并不同属,亦未尝不可招降,一切还等圣裁吧!”
太史慈想起那份世界地图,慨然道:“陛下胸藏四海,早有鲸吞八荒气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