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公,皆因张肃而起,若能经此一事,幡然悔悟,必成大器。”
“哼,张肃老儿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定叫他张氏在成都消失。”
刘磐显然还对张肃联合世家对抗他不满,尤其散布谣言这一点更不能忍。
刘琦也不再多说,既然任命刘磐为蜀王,就完全放权让他处理,而且世家确实是全国之患,若能拿张肃杀鸡儆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刘琦不说话,刘磐却忽然叹道:“做这蜀王有什么好?每日与这些老贼斗智,不如上阵杀敌,驰骋疆场来得痛快。”
刘琦也无奈笑道:“朕又何尝不是如此?如今天下大定,但四海之地未服,我本有意征讨四方,奈何也是身不由己。”
刘磐慨然道:“昔日兴汉,何等慷慨,如今功成,反倒如身在笼中,”
刘琦点头道:“这就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呐!”
这一点二人倒是感同身受,当年共患难,快意恩仇,如今共富贵,却顾虑重重,任何一个举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随时都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二人都身处高位,无人能谈心,难得相聚,在船上推心置腹,缅怀过往,所有的礼制都抛之脑后,但始终还是找不回当年的赶紧,往事如风,一去不返,难免惆怅。
不多时赵云带兵返回,捉拿俘虏五百余,除了一人都由刘磐带回成都审问,南征虽然重要,但守住益州这个大后方更是重中之重,。
其实刘磐南征只为迷惑张肃和贾德等人,肃清境内,接下来必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刘磐亲自坐镇益州,刘琦也不放心。
听闻赵云杀败一群夷兵,刘琦冷笑道:“这高定好大的胆子,竟敢驱兵入境,谁给他的勇气?”
刘磐怒道:“此等蛮夷,不服王化,就该灭族。”
刘琦笑道:“南中之事,孔明自有定夺,你要尽快安定西川,待将来扫平南中,可将益州、永昌、牂牁三郡另立一州,驻兵镇守,打通商路,教化蛮夷,方可保边境安宁。”
刘磐自然懂得怀柔政策,微微点头:“请陛下先定州名!”
刘琦思索片刻,言道:“朕闻南中群山叠嶂,地势险恶,云深雾霭,人不能相见,就叫‘云州’吧!”
马忠随后带着两百多义军前来会合,浑身湿透,衣衫沾着血迹,正一脸兴奋,抬头看到船上的刘琦,顿时愣住了。
吴班上前问道:“尔等可是刘将军派来的义军?”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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