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怀疑时间静止了。
因为这时,闵瑟西一瞬不瞬的扬起苍白脸颊看着面前的男人。
仿佛不认识对方似的。
他们之间都已经举行过婚礼,虽然那是个只有他们与证婚人的婚礼,那也算是他秦寅的太太啊。他现在这个态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良久,才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讶然道:“你带我去医院……想做什么?”
“如果你不想走进血液科,等待你的就是妇产科引产手术,今晚,秦家的下一代是否能出生以及,我妈的性命,也捏在你手中。”男人淡然说着并压低身量,修劲手臂一勾便将女人拖出了被窝,抱在怀中。
片刻没耽误的转身下楼。
闵瑟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宅邸,男人将她放进豪车。
车子又穿进了闪电雷鸣、大雨滂沱中,闵瑟西骤然感觉到了来自身旁男人的强大压力和不断袭来的危险气息,笼罩在逼仄的车内,她不断在心里否认不愿相信的声音于是再次问了一遍:“秦寅,你带我去医院干什么?”
“聪明如你,还会不明白?你是装不懂还是以为我秦寅没用?”
“我说过,我——”闵瑟西哽噎。
她不愿承认,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珍贵骨肉与自己分离。
“住嘴!孩子孩子,你眼里就只剩下孩子了是吗?那我偏偏就不要这个孽种!”
“不,秦寅你听我解释,我现在真的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我妈呢?”
闵瑟西张着嘴,难以吸气:“……”
车子到了医院,秦寅抱上闵瑟西径直去了血液科住院部。
到了他妈妈的病房门口,才把人放下来,然后拉着闵瑟西走了进去。
“妈。”秦寅轻声唤了声。
秦老太太靠在病床上,旁边是24小时伺候老太太的护工大姐。
“你先出去!”秦寅冲着护工冷道。
护工连忙起身出了病房。
“瑟西……你来了啊?”老太太病入膏肓的嗓音犹如从深暗地底冒出来,让人不觉发怵,她缓缓抬起空洞眼睛时,往日的珠光宝气全然没了,眼前的她却是被一种叫做『骨髓纤维化』病痛折磨的苍白无力。
这个病虽然不算恶性肿瘤,但危险程度却一样的高。
通俗的解释这个病,就是正常人的骨髓液在显微镜下,血就像广告里蹦蹦跳跳、生机勃勃跳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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