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房当中,但见房内列摆轩雅,东瓶西镜,钟声太平。
谢怜儿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房屋,一时收不回目光,细细观瞧。
未多时,门外走进来一黑袍人,看不见容貌,手里握着母亲的令牌,颤抖着看向谢怜儿:“没错,一点儿也没错,你和你母亲长的一模一样,你就是我的女儿!”
谢怜儿愣了半响,两行热泪盈眶:“父……父亲?”
“孩子,快过来,让为父好好看看。”
谢怜儿摇着头退了几步,她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父亲也不勉强,只是令人无微不至的关照,和谢怜儿关系最好的,便是那酒肆的老板娘。
关系总是在天长地久中变化,谢怜儿接受了父亲,但难以抚平因为母亲的死而对父亲产生的怨恨。因此她不愿留在这里,父亲只好让老板娘带着店小二与胖大厨跟着谢怜儿,随时保护她。当然,暗地里守护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离开了父亲那里,谢怜儿便四处打听韩石的下落,直到来在太岳城,他们两个才又一次重逢。
那日韩石在太岳街头闲逛,他不知该去哪儿寻找谢怜儿,失魂落魄一般随处乱走,正巧来在那处酒肆。
老板娘在门口磕着瓜子,冲韩石招了招手,道:“客官,天将正午,赶紧进来歇歇脚,喝一杯水酒吧!”
韩石闻言,抬头望了望,果见日照正午,不知不觉已经闲走了一上午,便听了老板娘的话,进屋来坐。
老板娘故意试探他,才知道这些年他也一直都在找谢怜儿,从没有放弃过。吃过了饭,老板娘就引着他去戏园听戏。
哪知刚一进门,那台上的人便令韩石驻足不前,一双眼泛着泪光。他几步便冲上台,紧紧抱住谢怜儿:“怜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怜儿!”
谢怜儿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哭:“小石头,你终于来找我了!”
台下看戏的人和台上演戏的人都被老板娘给打发走了,诺大的场子,只剩下一对有情人互诉衷肠。
“你看这个,”谢怜儿从袖里取出来一对同心佩,从中间分开,给了韩石一半:“好好保管它,这样不论天涯海角,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
韩石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揣好,笑道:“你放心吧,就算是没了性命我也会保管好它的。”
“呸呸呸,”谢怜儿赶紧吐了几口:“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才不会死呢,我……”
谢怜儿面上泛起一抹红,低着头道:“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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